可是莫惊春
脸色更加奇怪。
他从未有过这种滔滔不绝，像是
下子要将心里话全部掏空出来感觉。莫惊春已经意识到公冶启方才接连几次说话都带着提问口吻，而他就是在听到那些话后就不自觉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
公冶启看着莫惊春微变脸色，笑着说道：“看来夫子已经猜到
做什
。”
莫惊春脸色变变，脸色微冷，“陛下想知道什，难道不能直接问？当初在情态发狂之时让恁问，您为何不问？”
那时候yin纹控制下他，可也是有问必答。
公冶启淡笑着说道：“夫子觉得席和方这人如何？”
莫惊春刚想说普普通通，却不知道为何张口就道。
“看起来脑子灵活，也值得点拨，说不准日后过科举，也能成为陛下得用人手。不过他和扶风窦氏关系复杂，或许其中也有值得着手地方。”
莫惊春：“？？？”
他何时是个口无遮拦人？
，但是去势不及收住，倒还是和公冶启过几招。
莫惊春头疼。
他看着今日初次见面陛下，便知道他这目光炯炯看不只是他，更还是那所谓常识。正始帝对这样稀奇古怪事情，接受得倒比莫惊春这个当事人还要快上许多。
莫惊春：“陛下深夜来访，可是有要事？”如果可以话，他现在就想躲在屏风后头。
公冶启盯着莫惊春慢吞吞地说道：“听说夫子，给自己招位门客？”
公冶启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夫子，你不懂。”
有些事情顽是个趣味，倒也不是在于追根究底“真”字上，尤其今日公冶启其实心中也真真恼怒在心。
其实昨夜他便得莫惊春将席和方
公冶启笑容变得更深，“夫子昨夜为何让人去救席和方？”
莫惊春：“……只是让卫壹去趟，正巧赶上。不过席和方大概真如陛下所说，不经意撞破什不该撞破事情，不然何以会有这多次追杀？”
“为何让卫壹过去？”
“卫壹身手比墨痕好些，要是有个万，他动手比墨痕合适。而且，如果真出什冲突，卫壹和陛下人手能更好交流些。”
听到这话，公冶启脸色有点奇怪。
……这速度，不知是卫壹说，还是陛下又在他身边安插人？
不过也说不准，毕竟方歌楼那里，肯定也有皇帝人手。
莫惊春：“臣只是在想，那人或许还有用，便让卫壹去趟。”
公冶启盯着莫惊春看许久，不知是在想什，突然露出个古怪笑容，与此同时，精怪在莫惊春耳边提示，今日次数已用完。
莫惊春：“……”还没猜出来这常识修改器到底如何满足才能消失，便又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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