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小打小闹,归于正题还是回答题目。
又略过两道,莫惊春大概摸清楚这次能到殿试学子情况。
这里头半是大家出身,半是贫寒子弟。
在意识到科举重要性后,不管是权贵还是世家,他们再想下场读书,可是比那些寒窗苦读二十年学子要容易得多。
只是这些年天
可这题不好答。
这问是盐,其实也是税,是国库,是私心。再则官场上种种来龙去脉,各种世家为其中点腥臭而钻营姿态,其实尽在道题中。
有只听出表层意思,就这之前发生事情洋洋洒洒。
有却敏锐听出陛下藏在内里心思,惊得背后发麻,诺诺不敢言。
倒有面色苍白瘦弱学子步出来,行礼说道:“……其乃根本,不论是官家专卖,还是盐引贩卖,这其中二得利,无不让人争破脑袋,可最为要紧,到底是持刀者心不正,掌权过大。
不可臣而畜,来则惩而御之,去则备而守之。’此乃安边之术也。”(*2)
他说话,得不少老臣暗暗颔首。
只可惜莫惊春听大半,就知道这不得正始帝意,这位陛下要是驱逐强虏,绝无可能这样被动挨打。
但是有第个人抛砖引玉,接下来事情就顺畅得多。
也有旁学子引经据典,驳先前那位话,说得头头是道,恨不得当下就冲上战场杀敌。只可惜莫惊春听后也是摇头,他家里毕竟有两位将军,耳濡目染之下也清楚方才这番话不过是空中楼阁,算不得准。
“负责是他,贩卖是他,惩处也是他,集权于人身,旦其堕落,岂不是祸害?让人清明,不可使其诱惑在前,次数多,便是天上神明,也容易堕落成财鬼……”
莫惊春瞧瞧,这人却是席和方。
他说话不比前头那个文绉绉,但是胜在简单易懂。
莫惊春敛眉,这人倒是清楚诱惑害处。
只不过他简单这说完,倒是有那大家出身冷冷驳他,说是管职*员定然是有才有德,莫说是金山银山,便是将天上玉邕摆在眼前也是不换,心只为圣上做事,哪里会有那多歪心?
倒是最后出列个瘦小郎君说几句,提及到马种和骑兵这种种切合实际问题,又点边关马市与异族常年倚马而生种种要事,平静地剖析两处矛盾,让人眼前亮。
莫惊春记住他名字,叫杨辉。
杨辉退下后,便无人再出列,正始帝冲着旁边在记录几个*员颔首,便又点下问。
第二道问却是盐。
因着前朝便是在苛政重税下爆发起义,其中与盐牵扯不清,而去岁正因着私盐事又掀起波浪,不管是谁对陛下出这道题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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