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想看他胳膊……是想看伤口?
帝王执意要看,莫惊春最终还是让他看。
这伤口太深,眼下还未完全愈合,只是结层薄薄痂。公冶启手指摩挲片刻,突然撒开手,只手按住刀柄。
本就突突直跳额头突然剧烈抽痛起来,莫惊春下意识去抢,却看利刃出鞘,下子劈在公冶启胳膊上。
莫惊春反应极快,抓起桌上刀鞘狠狠地敲在公冶启另只胳膊,生生将陛下动作抽得偏离,再夺下那刀丢在旁。
“今日既然难得,不如们来顽场游戏。”
公冶启话题突兀而奇怪,如果坐在他眼前不是个微醺莫惊春,怕是要跳起来。
莫惊春挑眉,“游戏?”
公冶启笑,“这里有把刀。”
莫惊春就看帝王从桌案下抽出把刀摆在桌上,也不知是怎藏起来,还是摆在随处可见地方,却是般人都想不到地点。
莫惊春还记得当初世子登门时紧张和局促,那是藏在矜傲礼仪下、另外个公冶留铭。他活得懵懂,活得蠢笨,压根不知道其父谋算,却又无知无觉地享受着清河王谋夺下富贵。
他死得可惜,却也死得活该。
他死,才是对清河王最大打击。
莫惊春闭闭眼,略欠身。
公冶启:“夫子不高兴?”
是喜悦,又像是古怪恶意。
半晌,公冶启缓缓说道:“清河王世子死。”
莫惊春清明瞬。
清河王,清河王世子……
莫惊春猛地看向帝王,“是您……”
“陛下疯?!”
也无怪乎莫惊春如此愤怒,公冶启骤然发疯是莫惊春没料到事情,下子没来得及拦住公冶启。他看着陛下胳膊上血淋淋伤口,又气又急。
莫惊春很少动怒。
他连情绪都是淡淡,生气如此,愤怒如此,害怕如此,畏惧也是
这把刀看起来漂亮异常,有着繁复刀鞘,旦出鞘,也不知内里是何等锋利。
帝王将这把刀推到莫惊春身前。
“……然后?”
莫惊春有种不祥预感。
却看到帝王起身,朝着莫惊春走来,刚撸起他袖子,便被莫惊春下意识给拦住,“陛下?”
莫惊春手背在身后,轻声说道:“这对清河王会是最大打击,陛下做得没错。”
“夫子不高兴。”
这回,公冶启便是笃定口吻。
莫惊春直觉认为哪里错。
可公冶启却猛地露出个微笑,尽管那笑容更像是藏着阴暗晦涩恶欲,却带着循循善诱蛊惑意味。
他话还未说完,却已经知道答案。
除陛下,又会是谁?
清河王敢当街刺杀莫惊春,公冶启便活活夺清河王命根子!
如此,也算不得错。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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