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压下不该有情绪,继续听着前头争辩。
他们还在吵莫广生和清河王事情,所以即便莫惊
尤其是朝臣行礼时候,因着这屏风是正对着陛下,莫惊春坐在身后,却也是朝着他在行礼!
每每如此,莫惊春总是下意识侧过身去避让。
陛下必然是清楚。
莫惊春敛眉,心里轻轻叹口气。
但他还是坚持这做。
兵部尚书淡笑着说道:“赵侍郎倒是有些咄咄逼人,这两位王爷谋反,是谁都不乐见事情。可既然身在前线莫大将军还是接纳广平王残部,那这其中必定是另有缘由。相信诸位……不会不认可莫将军判断罢?”
兵部尚书搬出这样名头,就叫人时间也不好说什。
坐在屏风后莫惊春僵硬地听着兵部尚书话。
这是莫惊春第三次坐在这位置上。
只是跟从前心境有所不同,之前他没有哪次是不着恼,可如今坐在这里,恼是恼,却也不是那恼,里面还掺杂着无奈。
和清河王割裂!
这简直是儿戏!
刑部侍郎冷着脸说道:“陛下,广平王此举未必是真心降服!”
有位言官出列,欠身说道:“臣倒不是这认为,广平王从前都是儒雅风流脾性,突然会跟着清河王起兵谋反,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臣以为,之前广平王世子出事时,朝廷消息未必能够及时传回去。或许清河王欺骗广平王也说不得,不然臣实在猜不透,广平王为何会跟着清河王起动手。”这是另外位*员。
莫惊春摩挲着这把椅子扶手,光滑细腻纹路并不冰冷,这木质却是上造,须得是精心打磨出来。就连他现在坐着时候,身后还有两个软垫靠着,以免莫惊春坐不住。
……他是真坐不住。
莫惊春神色古怪地缓缓姿势,腰软得很。
就跟面条似。
软趴趴,还有点麻麻。
莫惊春急匆匆赶来,却是不得而入。
毕竟他晚这久,确实没有缘由。如果跟陛下前后入殿,那任由是谁都能觉察出他们两人关系。
面对正始帝坏笑,莫惊春最终还是不得不坐在屏风后。
莫惊春每每坐在这里,都会有种特别奇怪感觉。
即便是现在,还是有些坐立不安。
这几个给广平王说话*员未必是真和广平王关系多好,只是或多或少曾经和广平王接触过,敏锐觉察到广平王性格。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广平王不该会有这样举动。
尤其是和清河王起兵,再突然叛出事情,总觉得哪里有古怪。
先前说话刑部侍郎冷声说道:“就算是事出有因,为祸方,便是恶事,难道诸位还想为广平王打抱不平不成?”
这可是兵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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