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
。
莫惊春在昏睡过去前，低低说
声，“
没事……”那声音又轻又软，若不是正始帝全神贯注，怕是也听不到这细碎语句。
而后莫惊春便是眼前黑，再也看不清楚切，失去意识。
正始帝坐看昏睡过去莫惊春，却是坐小半个时辰，方才将胳膊轻轻挪到床上放着，然后站起身来，看着还等在身后几个老臣。
这些老臣今日聚集在贤英殿，原本是为秦王事情。
在取出异物，缝好伤口后，莫惊春脸色苍白得像鬼，手指痉挛到无力，已经虚弱地垂在身旁。
正始帝缓步走来，老太医则是起身去开药方。
直到陛下坐下，莫惊春这才慢慢睁开眼，看着坐在床边正始帝有气无力地说道：“陛下……”
他顿顿，“……是虚怀王府上郡主？”
时间，莫惊春却是说出这句话。
六腑，伴随着撕开剧痛猛地贯穿到四肢，他左手在内侧猛地攥紧床褥，几乎拧得要撕开。
嘴里白布卷咬得死紧，莫惊春只在最开始时候闷哼声，在那之后就再无动静，只是紧闭眼硬挺着，这让几个在这里坐等老臣倒也刮目相看。
这份毅力和忍耐，却是忍常人所不能忍。
那盆盆挪出去血水，刺目得很。
咔哒——
可是秦王事情还未商讨完，便有刘昊猛地闯入殿内，
正始帝：“夫子倒还有闲心去想这些？”
夫子挨过疗伤后第句话，居然是这个？
这语气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让莫惊春忍不住想笑，但是那闷闷笑声还未起，便先被疼痛扯得说不出话来，“……臣只是觉得，这短箭，非是虚怀王所能有。”他声音逐渐虚弱下去，其实强撑到现在，已经用尽莫惊春全部力气。
正始帝握住莫惊春受伤那半边胳膊。
那手掌压根无力反握住陛下，却是竭力地在帝王手掌心抠抠。
铁器浸落在木盆里声音，老太医额头满是汗珠，却是眼睛眨也不眨，将莫惊春伤口清洗干净后，又立刻上药，再飞针走线，将裸露皮肉给缝到起，然后重新上药，再包扎起来。
黄正合在老太医刚拿针扎进去时候就下意识“啊”声，神色古怪地站在那里，“这是……绣花针？”
他声音打破殿内寂静，然后连他自己也吓跳，猛地看向面无表情正始帝。
许伯衡平静地说道：“听说在战场上，有些士兵受伤伤口太大，当地军医便用针线将伤口缝起来，恢复速度反倒是更快。只是这样办法在缝好伤口后，还得再将丝线活生生拆开，要再熬次皮肉之苦。”
薛成听得有点牙软，皮肉被缝好，再愈合后又要生扯出来，想想都是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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