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坐在马车内
莫惊春本来要喝口水，被这句话惊得猛咳嗽。
“什，什
？”
墨痕嘀咕着：“这不是昨夜您自己说吗？”
莫惊春：“……”
他开始试图回忆昨天究竟发生
什。
他忙碌
上午，下午还为事特地去户部趟，等他回来，左侍郎已经在屋内等他，莫惊春再回过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坐在屋内捏捏鼻根，准备早些回去。
莫惊春出门时候，吏部内小吏忙送他出去，他笑着道谢，等到停马车地方，墨痕从里面探出头来，将莫惊春给扶上去。
莫惊春清晨出来时匆匆忙忙，还留着宿醉后难受，也没注意到墨痕模样，如今经过日劳碌，反倒是还清醒着，看着墨痕眼皮底下青痕，惊讶地说道：“你昨夜可是没休息好？怎是这般模样。若是不舒服，该早些回去。”
墨痕坐在车夫位置拍拍马匹脖颈，幽幽地说道：“小昨夜只是有些辗转反侧。”
德百在莫惊春匆匆离开时候给他塞点药丸子，等到吏部时，那味道就消散得差不多。
莫惊春闻着自己身上云罗香，忍不住摇摇头。
他跟陛下在起后，车上就经常备有云罗香。
云罗香味道重，能够盖住安神香气息，不然他在长乐宫待宿再出来，身上全都是安神香味道。而且皇室所用安神香跟外面又有所不同，闻就知道差别，莫惊春为以防万，总是不会懈怠。
“莫尚书，这是前些时日整理出来文书。”右侍郎将理出来东西递给莫惊春，“不过您想要追查那部分，恐怕是没有。”
可是不管他怎回忆，他昨夜就是在马车内彻底断片，之后再发生什，莫惊春概想不
莫惊春：“……入宫事情？”
其实莫惊春有些想不起来昨夜发生什，他只记得自己像是吃醉，然后在吃醉前似乎说着要见陛下……然后等醒来，他果真出现在长乐宫内。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陛下中途来接他，还是莫惊春自己发酒疯让墨痕去皇宫。
莫惊春很不愿意承认，但从他吃醉模样，后者可能性更大。
墨痕：“您和那位，已经，成亲？”
莫惊春蹙眉，“他既然为官，那这吏部内必定留有记录才是。”怎会调不出来呢？而且莫惊春从这些年记录中，却是发觉潜藏在吏部里旧俗。
吏部……怕是这六部中，肥水不少地方。
尤其是这里本来就掌管选官权力。
右侍郎苦笑着说道：“属下也这以为，可是这些时日翻遍，却是没有留档。有可能是从前，不知是谁出于某种目，将档给毁掉。”
莫惊春若有所思，将手里这份文书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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