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始帝却是不依不饶,捉着莫惊春不放,结果墨痕他们在院外,直到二个时辰后,那屋里才叫水。
不只是水,还有姗姗来迟饭食。
起初,确实是莫惊春欲望难填。
他不是个
这是异常正直理由。
正始帝边颔首,边扣住莫惊春脚将人拖回来,笑吟吟地说道:“方才是夫子服侍寡人,眼下,也该轮到寡人服侍夫子才是。”
不知为何,听着陛下这话,莫惊春却忍不住打个寒颤。
“陛下,不必……”
“要得。”
他侧过头去,在莫惊春耳边说道:“寡人给夫子揉揉?”
正始帝说这话时候,是正经,从容。
只要不看他双眼,就仿佛还披着人皮,说着人话。
莫惊春躺会,其实已经休息得差不多。而且,那迟来、先前被压抑住羞耻和后怕,逐渐充满莫惊春心里,让他忍不住想要落跑。他慢吞吞坐起来,垂落墨发盖住他,就仿佛件衣裳。
“陛下,臣且先去……”
他还活着气息。
这何尝不是另类独占?
放在从前,莫惊春又怎可能外露这般情绪?
莫惊春便是个撬不开蚌壳。
这蚌壳实在是太过坚硬,任是公冶启拎着铁锤在外面转悠多少圈,到底是砸不开。太过用力,那就是锤子买卖,彻底砸烂,想要也永远得不到。可撬开却又是不可能,那蚌壳自闭到极致,宁愿将自己缩成小小,也不允许泄露出丝毫感触。
正始帝故意拖长着声音,强硬地将莫惊春拥在怀里。
“夫子不会以为,方才那几次,便合算吧?”
莫惊春僵住,听着陛下不怀好意地说道:“寡人本来以为,在老太医耳提面命下,有些事,还是要节制好。可是如今看来,夫子却是比寡人还要想念得很……”
“胡言!”
莫惊春忍不住道。
他边说着,边试图从床榻撤退。
但问题来,他要离开,却是不得不跨越正始帝身躯,再下去。可方才他们肆意痕迹都还在,跨过去,岂不就全部……莫惊春沉默片刻,小心翼翼想要从正始帝脚边绕过去,可他刚转身,左脚金环就被人死死扣住。
正始帝幽幽说道:“夫子想去哪?”他声音不紧不慢,可是莫名透着种沉闷力道。
不像是生气,却也绝不是好事。
莫惊春顿顿,慢吞吞地说道:“沐浴。”
正始帝每次看着那蚌壳,都觉得几乎无法让莫惊春露出掩藏在表皮下情愫。
可到今日,公冶启看到蚌壳撬开曙光。
柔软,可怜,透着颤巍巍犹豫。
可它还是点,点地打开。
正始帝看到那抹鲜红,更是恨不得扯出来直接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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