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河长长出口气,感觉手指即便是抱着暖炉,还是非常冰冷。
他身体自打出生就不太好,尤其是冬天更是得呆在屋内,严重时候,甚至起不来身,就准备脚踏入阎罗王殿。
这些年,郑天河能活到现在,除良医好药温养
“还有呢?”
郑天河抽回心神,不紧不慢说道。
那个人匍匐下来,继续说道“康家还有其他那几家,似乎有些不满……尤其是康家,康雨佳在明照坊意外出事后,他们恨不得要找上焦氏去,不过,暂时都被劝住……”
郑天河呵呵说道“不满?他们还有什不满?能活下来,不就是最好结局吗?这个个倒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可不想刚出来,就再被拖回泥潭。”
康雨佳出事,确实让人意外。
鬓发正梳得整齐,没多少人能看得出来脸上皱痕,那雍容华贵气质出现在他身上,倒也看得出来他身份地位。
他眉心紧蹙,像是时常摆出这副模样,眉角和眼角更是连点皱纹都没有,想必平时都不爱笑。
在这样初春时节,屋内温暖如夏,他却仍旧穿着异常厚实华贵衣袍,看起来非常怕冷。
这是郑家主事人,也是郑云秀父亲。
这进来低矮人匆匆看眼,便跪下来说话,“主子,魏王说,此事太后已经否,往后事情,他不打算再插手其中。”
和那件事有关人,不管是在世家内,还是那些在天牢里人,其实明里暗里都已经被处决。至少在郑家内,郑天河已经确保除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此事。
这是为隐秘,也是为承诺。
不管正始帝到底是怎想,他们接到暗示,各退步后,勉强算是相安无事。之前挑拨着莫惊春和朝官行为也暂时停下来,免得惹得陛下不高兴。
毕竟……
眼下正始帝不动,是另有打算,却不是真动不得!
郑天河脸皮抽搐下,阴沉沙哑地说道“魏王殿下倒是跑得快,分明已经觉察到危险,这才想着早早退出吧?”他声音阴沉沙哑,倒不是因为情绪,更像是身体不适,长期患病导致郁郁。
郑天河说话时候,并没有打算得到回应,那更像是种大声自言自语,那个探子早就知道郑天河脾气,压根就没打算说话。
等到郑天河将可能推断盘算完后,他才缓缓颔首,“不管是真,还是假,但是从太后那里来看,魏王这步棋是走不通。或许,也不能再走。”
如果是真,那太后这样态度,就很耐人寻味。
几年前,太后可还是最希望陛下纳妃人,如今这转变,或许说明,顺其自然才是好事。强求……他想起正始帝所作所为,忍不住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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