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没站相!
那当然是袁鹤鸣。
袁鹤鸣被他吓得左顾右盼,嘘声说道“别乱说,怎会乱吃酒呢?只是这几日有些懒散,所以清晨起来,确实有些难熬。”新年在家,谁会紧绷着神经过活,这时不时来几个亲戚,再走走宴席,逢年过节祭祖和其他礼节,折腾下来虽然有些劳累,但是也失去早起必要。
朝臣要赶来上朝,总是要在天不亮时候就开始动身。
越是远,起得就越早。
不管是对前朝事务,还是对待军事处置,都没有半点偏差,仿佛是个英明神武,有点冷酷君王。
他看起来,像是控制得很好。
于是,莫惊春也有些淡忘从前不得不奔波去安抚正始帝,不得不让帝王安静下来岁月……那是真实存在。
莫惊春闭上眼,沉沉叹息声。
不再显露,却不意味着不存在。
选择个崎岖做法,是否意味着,致使陛下古怪理由……是没有办法解决?
从这个角度出发,莫惊春有几个恐怖猜想。
他手指无意间剐蹭到唇角,几乎不可见破皮刺痛,让莫惊春回过神来,下意识舔舔。但是他舌头在那之前肿麻得更厉害,却是错上加错,让莫惊春倒抽口气。
他揉揉额头,将自己注意力转回来,想着秦大夫说话。
受惊……
袁鹤鸣宅院在不远不近距离,但是赶过来,也需要花费定时间。
他不想再在酒这个事情上拉扯,毕竟他这两位好友是绝对看不过眼去。不过想到这里,袁鹤鸣就下意识找起来……莫惊春怎不在?
莫惊春每次来上朝,都是来得不早不晚。
但是今日这时辰,却是有些晚。
张千钊刚想说话,看到从殿门外走进
莫惊春手指有些颤抖地将头发往后撸。
…
新年伊始,第次大朝会上,即便诸位朝臣试图让自己振作起来,可是这好几次休假还是麻痹他们神经,让他们都表露出懒散面。
有大臣左看右看,偷偷用袖子捂住嘴巴,然后打个不大不小哈欠。
张千钊在后面拍拍他肩膀,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连着吃几日酒,才是这样烂醉模样?”
他苦笑声,任由是谁,怕是都会崩溃。
他脸色有些发白,苦涩味道难以下咽。
莫惊春这两年来,对正始帝疯狂……有些疏忽。
除偶尔,bao怒外,正始帝在服药融合后,以及……那次险些流露张扬外,帝王直都较为清醒,即便是在逼迫宗室和世家手段上,都游刃有余,又精明老道外,基本上看不出正始帝那过于扭曲本性。
它藏在正始帝皮肉下,虽然蠢蠢欲动,但是不再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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