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锢住脚腕冰冷金环像是在昭示着什。
可是那种刺痛感觉更像是莫惊春心里长久抹不去阴影,而到于今日,在冷不丁想起那金环时候,那隐隐约约刺痛被无形地抹去,变作是种……更加平和态度。
仿佛这东西,只不过是件普通器物。
它能出现在莫惊春身上,当然也能出现在正始帝身上。
既束缚着莫惊春。
——不要怕他。
莫惊春如果害怕话,那许多事情,才有往回余地。
可他惊恐地意识到个让人痛苦事实。
即便正始帝对他做那些……超过界限事情,莫惊春对陛下情绪,也算不上恨。
又或者,其实是有。
他低下头,恍惚地看着液体中倒映出来小小自己,时间无话。
正始帝在痴缠着他。
用贪婪视线,得寸进尺狂,bao欲念,永不停歇进取,还有层出不穷恶劣手段……如能顺心如意,那就算是再卑劣又如何?
左不过,正始帝从来都不在乎。
他在乎东西实在是太少,旦看进其中,就巴不得满心满眼地霸占。
盯着这澄澈得有些过分茶液。
刚开朝,事情是有些,但不至于年末那可怕。
该做,该处理事情,多数都赶在年前做完,如今莫惊春看着身前这三两文书,心绪不宁。
他昨夜苦熬半宿,想来,是几乎没怎睡着。
他怎睡得着呢?
也同样束缚着陛下。
莫
可是爱恨纠缠在处,复杂得像是被狸奴玩坏毛球,怎也抓不出那卷起线球……到底是从哪头起,哪头落。
莫惊春闭闭眼,仿佛还能想起陛下动作。
正始帝强迫着莫惊春给自己套上项圈,仿佛送上束缚器具。
而他,是如此自得其乐,自在其中
莫惊春脚腕猛地刺痛起来。
莫惊春手指下意识摸摸脖颈,停在脖子侧边手,分明只差点便要碰到,可是却仿佛电击般弹开来,僵硬地、缓缓地紧握成拳。
昨夜到最后,陛下并没有要求什。
他只是将莫惊春用被褥团团包住,然后抱着挨挨蹭蹭。
他说,“不要怕他。”
陛下舔舐着莫惊春脖颈,将白布扯得乱七八糟,舔着后脖颈愈合结痂伤口,遍遍重复着相同话语。
莫惊春只要闭上眼,眼前就会再显那几乎让人胆颤心惊幕。
那带着屈辱意味项圈,生生套在陛下脖颈上。
而帝王丝毫不以为意,低下头来磨蹭着莫惊春鼻尖,而后抱着他慢吞吞地、极度温存地做次。
那不是为肉欲宣泄,更像是种无声无息安抚。
分明,分明,这项圈是戴在正始帝脖子上,可是受惊人,却是莫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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