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瑜笑着躲下,没再跟他开玩笑。
做陶过程并不复杂,却也不简单。做完第步塑形之后还要将坯体自
这几次相处,两人已经算比较熟悉,说话也就越来越松弛。
陆瑾瑜歪头“啧”声,“导演组说厂长只能说不能上手,没说不能上手帮你啊。就当是谢谢你上次帮修自行车。”
说着陆瑾瑜已经是双手握住那团不听话泥巴,猛地摔在转盘中心上。
“啪”声。
陆瑾瑜手拉泥,手按住转盘中心,五指纷飞很快就将不听话泥团拉出个小碗雏形。
做,手生,费好会儿劲儿才立好胚。等他手里软泥初具模型,转头瞧,阮遇前面泥还是团软泥,而他控制不好转速,还甩自己身泥点子,本就忧郁面容更加郁闷。
因为节目组事先提醒过,厂长指教只能口述,不能上手帮助,所以阮遇对着那坨软泥毫无办法,他觉得节目组可能是故意。
这节目录到现在,阮遇展现各种奇奇怪怪小技巧,比如组装自行车、修自行车,打麻将,修麻将机。节目组准备各种奇怪游戏都没难住过他。这回看到他对陶泥吃瘪可算是喜闻乐见场面。
就连陆瑾瑜也不由揶揄道:“难得啊,终于有项是你阮遇不会。”
阮遇无奈地笑笑,更加专注于眼前泥团。
也是奇怪,在阮遇手里怎都不顺劲儿泥到陆瑾瑜手里就怪得像个孙子样,任由他拖拉扯拽,不过转瞬间,陆瑾瑜手心就徐徐立出个小茶杯泥杯。
“手伸过来,扶住这里,别太用力,嗯,可以。”将软杯子挪到阮遇手里,陆瑾瑜松口气儿。
“不戳,小陆看起来很有天赋哇。”厂长笑夸句,“小阮现在也上正轨。”
厂长带着点当地口音,这声小陆听着像‘小漏’,小阮听起来像‘小rua’,陆瑾瑜没忍住低笑声,开句玩笑,“你搞不定这软泥说不定就是因为你姓rua,只能rua泥。”
阮遇朝着陆瑾瑜弹下手指,“你还是担心你碗会漏——吧。”
还就不信弄不好呢!
“嗽斗调蛮点,哎,对头,酱样是不是就好控自,嗯,先用擞握住泥,塑个粗形,”厂长站在旁边操着塑料普通话,边手还忍不住比划,“诶诶诶!擞上松点劲儿。哎!”
随着他重重地叹气声,阮遇手里好不容易初具凹形泥团再次飞成坨任性泥团,点儿面子不给。
陆瑾瑜没忍住低笑出声,他将自己转盘停下,没管自己初具雏形土塌掉而是走到阮遇身边。
“做什?”阮遇撩起眼皮看他眼,随口说:“坐那看笑话还不够,还要凑近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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