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知道去啊?这不一整日都在山上嘛。”温梨笙摊手道。
“可昨日是在内宅见到你们二人的。”阮海叶道。
“我们只是被闯入贺宅的贼人追杀,无奈之下才躲进内宅的,进去没一会儿就听见内宅的护卫喊着抓人,无奈之下就又打算出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就遇见了你们。”温梨笙的谎话像是一早就打好草稿一样,非常流畅的说了出来,合情合理。
“我温家与贺家无冤无仇,我还是给贺老太君送寿辰礼的呢。”她又补充道。
阮海叶倒没有继续怀疑,只是说:“这两日贺宅锁上大门拦住了所有的宾客,正一一排查杀害贺老太君的凶手,必定会发现你不在贺宅里,所以明日下山回城中去,倒是贺家找上门,你也能以当夜回家之由洗脱嫌疑。”
“可我还没吃完呢。”温梨笙敲了敲自己的碗。
谢潇南半晌无语。
温梨笙转头对阮海叶露出无奈的表情:“没办法,太黏我了,我就先不吃了,你们先玩着。”
阮海叶挑了下眉:“妹夫还会腹语?”
“可能……会一点吧。”温梨笙迟疑道。
”
阮海叶亲自给她倒上一杯酒:“从今往后这火狐帮便是你另一个家,这些都是你的家人。”
温梨笙笑着抬杯,抿一口酒道:“多谢大姐!”
酒入口依旧辣口,温梨笙每次就假装在喝,其实就是在唇上抿一点点,半天了一杯酒还是一杯酒。
阮海叶话里话外都表示火狐帮日后会罩着她,日后都是一家人,她便露出惊喜的神色,高兴得与阮海叶勾肩搭背。
温梨笙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样回家真能洗脱嫌疑吗?
毫无疑问是不可能的
“难怪不张口也能跟你说话呢。”阮海叶笑吟吟的打趣,继而喝了口酒,拍了拍她的肩膀:“二妹别急着走,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温梨笙轻咳了咳,坐正了身体:“大姐请讲。”
“贺家今日发丧了。”阮海叶道:“贺老太君昨夜被杀,今日本是她的寿诞,但却变成了以后的忌日,说起来还真是个笑话。”
温梨笙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贺老太君怎么死了?被谁杀的?”
阮海叶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暗暗打量:“你不知道?”
谢潇南在这张喧闹的桌子上显得格格不入,他十分安静,坐得端正,偶尔会吃些东西入口,吃的并不多,有人主动向他搭话他却跟聋了一样,完全不搭理人。
温梨笙在忙中抽空看他一眼,他却很敏锐的察觉视线,转头与她对视。
她想了下,而后身子歪斜,装着把耳朵靠过去认真听的模样:“什么?你说你困了,想回去睡觉?”
而后她又挥手道:“你自己回去,我再跟大姐聊一会儿。”
说罢又把耳朵侧过去:“什么?非要我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