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盯着他说:“今日遇阮海叶相遇时,她临走前让去看南郊腊梅,特地说若不去会后悔,到晚上才想起这句话,实际上南郊腊梅根本没有开花,枝丫都是光秃秃,阮海叶说这番话目,就是暗示,你被埋在那里。”
沈嘉清极为惊讶:“她为什要这样做,听他们对话,她好像是与那些人是伙啊!”
温梨笙微微摇头:“阮海叶这样做目并不清楚,不过有个猜想。”
她说:“阮海叶是这次四具棺材事件参与者,她曾在三月份时候出现在河坝附近,深夜时分用大额银票买两个做工很粗糙金丝镯,而后河坝夜间里那些奇怪响动应该也是她故意为之。”
“为什呢?”沈嘉清不解。
中招。”
沈嘉清提起这事就不大开心,唇线抿,气道:“那群阴险小人,就只敢在吃东西上下药,若非是没有防备,又怎会让他们得逞?”
温梨笙道:“你这真是活该,怪不别人。”
沈嘉清哼声,而后道:“不过被他们抓走之后,其实醒过两次,第次他们在争吵,有人说不该把抓来,提到风伶山庄,有人说世子抓他们殿下,所以要用当个下马威。”
温梨笙道:“那些人是诺楼国来,他们口中殿下,就是两个月前在峡谷上山林里,被捅成重伤又救回去那个人,叫洛兰野,如今还在世子手中关押着。”
“觉得她可能是想引起河坝附近住户注意,让他们意识到河坝有不寻常事情发生,她是想救那四个被活着埋入棺材孩子。”温梨笙眸色沉沉,神色郑重道:“但是由于某种情况,她不能够直接说明,所以通过这种隐晦方式表现,只不过可惜是,那些河坝附近住户虽然感觉到奇怪,却没有个人去注意这个问题,也不曾有人去河坝下面查看情况,更不曾报官。”
正如阿罗,她也曾在那段时间觉得河坝到晚上就变得奇怪,还经常有怪声响起,但从不曾注意这些,直到四个活人棺被埋进河坝之后,那怪声消失,她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阮海叶试图救这四个孩子,但失败
沈嘉清说:“知道。”
“跟那些人争执不该抓你人,是个女人对吧?”
沈嘉清意外看她眼:“是啊。”
“那女人就是之前火狐帮帮主,阮海叶。”温梨笙道:“今日与世子在北郊河坝时候曾遇到过她,现在怀疑这次相遇并非是偶然,是阮海叶特地找上门来,你在棺材里摇那个铃铛镯,就是原本戴在她手上,应是她在封棺时候故意留在其中,让你求救所用。”
沈嘉清疑惑皱眉:“你怎知道不是失手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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