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千多个日月,他仍旧记得第次她勾住她手指绵软,第次按着他腹肌丈量特意,如烙印在脑海中。
明明哪哪都很软个人。
怎会说走就走。
江聿这辈子矜贵高傲,从没遇到过挫折,想到被甩气就顺不下这口气,他喂林绵喝完水,把人放回枕头上。
眸光盯着鼻翼小痣,浅褐色眼眸变得很深,喉结快
她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脸颊眼角泛潮潮湿胭脂红,睫毛湿漉漉垂着,她嘴里溢出声音,“不想吃药。”
江聿恍惚下,时隔三年画面无缝重合,他沉默秒,膝盖抵在床上,俯身将被子里人挖起来。
滚烫身体软绵绵,没有支撑地倒在他怀里,润肤露香气扑满鼻,发丝擦过脖颈,蹭得嗓子发痒。
江聿喉结滚滚,低眼,盯着她泛红鼻尖,薄唇动动,“林绵,撩拨男人手段点都没长进。”
“林绵——”
林绵咳得嗓子都哑,“你戒指还找吗?不找话,要休息。”
江聿深深看她眼,明明是只会撒娇黏人猫,非要博取同情,装作高冷口是心非。
林绵不等他回答,率先离开厨房回房间躺下。
头越来越沉,迷迷糊糊间,她听见房门重重锁上声音。
终于走,她才安心地阖上眼睛。
扯嘴角,“又不是没碰过。”
林绵迅速从他手心逃离,“没事。”
“都烧成傻子还没事。”江聿奚落声,抬抬下巴,“回去躺着。”
林绵说:“要找体温枪。”
“找不找都没用,你就是发烧。”见林绵固执站着,他轻笑声,“手就是体温枪。”
他垂下鸦黑睫羽,眼底情绪很浓,即便她手段再拙劣,他坚固不摧意志生出道裂缝。
江聿拿过温热水,拆片退烧药,抵进林绵嘴唇里。
她皱起眉头咽下。
唇瓣柔软,擦过指尖,有些回忆在脑内如火花爆裂开。
记忆会淡,但烙印在身体记忆不会。
不知道过多久,巨大开门声吵醒林绵,客厅有稀稀疏疏脚步声,像是走来走去。
身体如泡在沸水里,她太难受,实在提不起精神。
没会儿,房门被推开道缝,灯光随之涌进来,她费劲睁开眼皮,看见向光亮处。
江聿端着杯热水,俯身放到床头柜,腾出只手触摸她额头。
轻而温和声音在耳边响起,“林绵,起来吃药。”
时隔三年,有些记忆争先恐后涌上来。
——“喜欢手?”
——“林绵你这容易发烧,以后没有可怎办?”
林绵呼吸不顺,嗓子干涩发痒,转过脸低咳。
“你确定这是你家不是酒店?”江聿看见水桶空,冰箱里更是空空如也,忍不住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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