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有床?”江聿理直气壮,“大师说家里床多影响桃花运。”
林绵竟然无言以对。
江聿将酒和杯子收起来,林绵皱起眉头:“酒还没喝。”
他深深看她眼,发善心提醒:“你感冒好吗就馋酒。”
林绵抿抿唇,明知道她生病还邀请她喝酒,故意吧。
林绵这才意识到时紧张抓过来杯子居然是江聿,他轻巧推回去,“抱歉。”
“你猜江玦接下来会怎做。”
林绵觉着这个问题无聊,今晚够乱,她只想捂着被子睡觉,提起睡觉,她差点忘——
“今晚睡哪儿?”她环顾房间,“你不让买床,总不能让睡沙发。”
江聿眨眨眼睛,“床和沙发随你便。”
江聿漂亮眼睛直视着她,嘴角弯着浅浅笑意,脸上就差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字。
这让林绵置身沸水,手脚都沁出薄汗,她说:“没有。”
“啊——”
林绵惊呼声,江聿握住她手指,江玦关切道:“林绵,你怎?”
她挣扎,江聿握得越紧,干燥掌心压在手背,热意从贴合处源源不断传递,如有细小电流穿梭。
“还是,想转告江玦,他想泡人是弟媳?”
林绵睫毛轻轻颤抖,等不及她回答,他擅自划开接听键。
“林绵,晚上好。”江玦沉稳儒雅嗓音如琴声倾泻,“休息吗?”
江聿似笑非笑地喝酒。
指尖却未从屏幕上挪开。
江聿语调极为漫不经心,“你挑好吗?要去洗澡。”
林绵想不到选地方睡觉和他洗澡有什关系,江聿已经悄然离开,边走边解衬衫
床?
哪来床?
几秒过后,林绵反应过来,他口中床莫不是主卧那架?
疯吧,那不是江聿床吗?
“你家客卧为什架床都没有?”
熟悉触感从记忆深处被挖掘。
曾经这只手替她抹过眼泪,也在无数个午夜,寸寸丈量过她身体。
林绵找个借口挂电话。
“你做什。”林绵很不高兴。
江聿抬抬眉骨,慢悠悠开口:“才要问你拿杯子做什?”
林绵硬着头皮,回答:“马上休息。江总这晚打来有什事吗?”
江玦贯优雅体贴,开玩笑嗓音也极富质感,“擅自将你和傅西池热搜降,你介意吗?”
原来另外方降热度是江玦,林绵道谢,却听见江玦温依誮和地说:“你知道,要不是道谢,绵绵。”
林绵面色僵,本能抬头去看江聿,脸颊和耳根倏地染上层绯色,她囫囵说:“江总,谢谢你,时间不早,早些休息。”
江玦却不想挂断电话,叫住她名字,直白地确认:“你跟傅西池没有在起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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