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她听见
，江聿呼吸紧紧，紧绷着下颌，侧过脸确认她是不是真
醒过来。
然而，她只是应
声，又趴在肩头睡过去，呼吸浅浅，闭着眼睛耷着睫毛，像只小猫咪。
昨天在病房，他本想找个地方抽烟，无意间听见林绵和宋连笙对话，心里始终揣着疑问，今晚苏妙妙闲谈似提起她去找宋连笙，两个问题交叠萦绕在心头，感觉不太好受。
想追究，又觉着小题大做没必要，毕竟宋连笙都要结婚。
可是不弄清楚，始终有个疙瘩。
江聿半张脸侧着，薄薄唇角悬着点笑意，乍看有些漫不经心，仔细看会发觉有几分不自知纵容。
“他们怎
认识啊？”苏妙妙随口问看向宋连笙。
宋连笙搂着她手臂，嗓音低沉：“不知道。”
“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发小吗。她怎没跟你说？”苏妙妙嘟嘟哝哝，“她当时来找你，你让
帮忙……”
“别胡说。”宋连笙阻止她后半句。
薄唇溢出不太友善语调：“让。”
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这个当老公让喝，宋连笙个外人没资格做决定。
苏妙妙没听懂这层含义，但宋连笙未必不懂，他嘴角僵几秒，很快恢复如常，讪讪笑下。
苏妙妙扶着宋连笙往外走，正准备回头问江聿他们怎走，就见江聿低头在林绵额头吻下，扶着她坐直靠在椅子上，弯腰勾着她膝弯，忽然被林绵抱住。
她仰起头，柔软蓬松发丝全坠入指缝，眨眨眼睛，不知道说什，江聿薄唇勾起笑。
江聿自认为不是什优柔寡断人，但这刻却犯难，患得患失让他惶恐燥郁。
这种感觉陌生至极。
他将林绵放到副驾驶，关上门，抽出根烟点燃咬住。
四
苏妙妙愣下，噤声。
尽管苏妙妙声音不大，但还是被江聿听去，他背着林绵，双手托着她双腿，侧头嗅见呼吸里带着丝温温酒气，勾勾缠缠往他喉咙里钻。
喉结滚滚，江聿低声开口，“林绵，你去找过宋连笙？”
明知道背上人没办法回答，他仍旧不死心，嗓音沉沉，“什时候？”
可能是他走得太慢，又或者感觉到背着不舒服，林绵沉吟声。
江聿扶着她肩膀，在她面前半蹲下，扭过头拍拍肩膀，示意林绵快些。
柔软无骨手指搭在他肩头，迟疑几秒钟，往前趴，整个身体重压到男人宽阔背上，下巴乖巧地搁在肩头。
柔软发丝飘几缕在他身前，勾勾缠缠。
林绵像只慵懒清贵猫趴在他肩头，滑落到他胸前手臂，细白纤瘦，不堪握。
像是在欣赏偶像剧似，苏妙妙看得入神，宋连笙循着她视线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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