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真是奇怪,开枪杀他人是自己,怕他真死也是自己。直到今天,解恒空也没想明白为什。
腕骨忽然传来痛感拉回解恒空思绪,他偏头,便察觉到阵劲风呼来,醒过来宋照隐猛地翻身脚将他踹出三米远。
夭寿!
………………
解恒空:就很突然。
验体,而林娜则是去见阿春,安排阳光小筑安保。
解恒空隔着玻璃看他会儿,然后走进去。
因为检查,所以宋照隐没穿上衣,胸膛上还贴着几个连着线金属片。
这段时间宋照隐恢复正常进食,加上他强大自修复能力,脸颊长些肉,没有初见时那瘦骨嶙峋,只是皮肤依旧苍白,还残留着几分病气。
胸膛附着层薄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隐约还能看到皮肉下肋骨,总之看起来还是个弱不禁风病秧子。
解恒空也不知道这副瘦弱身板有什好看,但他就是移不开视线,甚至走上前将那些金属片块块揭下来,像是嫌它们碍事似。
最后个金属片在左边胸膛上,解恒空揭开时,拇指刚好擦过他皮肤。指腹粗糙质感让他动作顿,眸光微缩盯着那里个指甲盖大小疤,是枪伤。
解恒空看着,脸上忽然浮起笑意,这是他杰作。
六年前,在白鸽终极考核里,他朝着毫无防备宋照隐开枪,击即中,正中心脏。
直到今天他也没有忘记当时宋照隐既诧异又赞赏神情,往后很多年,他都不能忘记,偶尔还会想起当他知道Z心脏长在右边时诧异和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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