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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解恒空若有所思
目光依然停驻于宋照隐脸上，像是在思考自己该如何回答，又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他为什
会直接戳破。
看着宋照隐沉静灰蓝色眼眸，解恒空忽然想起
先前在曼德实验室，他目睹宋照隐被当作武器测试之后，宋照隐曾问过他为什要在实验中故意启动生物舱破坏实验进程。
在明知道谢邢不会让宋照隐死情况下。
当时解恒空没有回答，他对宋照隐提问感到错愕，对问题答案感到疑惑，他无法给出答案，也无法理清思绪。
时之间道格心情颇有几分复杂，曼德此举表面上是替天行道，细想却仍是惨无人道。
难怪安克思制药厂靠近空中监狱，只怕没少用囚犯替代试药员。
在道格感慨曼德依然丧心病狂同时，伊莉丝却是又拿起那份员工资料。里面有安克思聘用药学专家详细资料，附带照片有拍摄于安克思制药厂内部，其中有几张出现过试药场景。
当时伊莉丝注意力都在布局图上，没有细看，现在张张仔细翻阅，很快就在张模糊远景找到张让她觉得有些熟悉消瘦面孔。
三角眼，长眉毛，眉宇间透着股老*巨猾。
附赠份往来交易。”
端着酒杯，微抬下巴伊莉丝微微眯起眼睛，默然两秒开口让道格把那份交易内容打开。
不算多也不算少，伊莉丝目十行地扫过那些平平无奇公司名，最后停在行略显突兀文字上。
伊莉丝目光倏地凝聚，拇指点着杯沿，看向对面悠闲品酒颜翎，轻声念出那几个字：
“安城第监狱。”
而对于此时此刻宋照隐明确直白地询问，他同
那是失踪许久，瘦下来沃夫·唐。
如果不是伊莉丝提前得知利刃也在调查安克思，发散思维，她可能真无法将照片里这个脸颊消瘦，眉眼耷拉沧桑面容和记忆里那个五官紧皱如包子样臃肿面庞联想到起。
所以，宋所说非去不可理由是这个？
另边包厢里，在宋照隐问出那个问题之后，解恒空脸上笑意瞬间凝固，近乎愕然地沉默下来。
包厢里再次恢复寂静，仿佛空气都在凝固，解恒空心里回荡着宋照隐明确又直白问题。
那个关押着无数罪大恶极死刑犯空中监狱。
“监狱？”旁干坐着道格立即疑惑道，“他们怎会和监狱有合作？”
“可能是劳改？”颜翎随口猜测，迎上伊莉丝审视目光，嗤笑道：“也算是废物利用。”
清楚知道安克思是第二个曼德道格和伊莉丝，脑海里不由自主由这句‘废物利用’联想到他们在做人体实验。
用罪有应得囚犯代替清白无辜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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