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见另个世界,是条公路,旁边栽着柳树,月亮此时正静静地挂在柳梢上。
确定这里是外面,尽管想离开想头发都快没,但还是摸黑走路回去,哥还在那里,容与也还在那里。
推推井盖,哥很快移开,将拉上去,看眼表,三点十六,心猛地颤,但还是没有人过来。
苏容与爬上来时候是三点十七,这样话,就应该是两点五十五到三点二十没有人站岗巡逻。
回去之后用肥皂洗洗手上沾青苔,在三点二十前躺在床上。
和苏容与都认出来,那人是陈郢。
“跑!容与!跑!”明白他意思,拉把苏容与,迅速从另个方向往操场跑,听见身后脚步声越来越小,接着听到皮带声音。
们在另个监控盲点停会儿,喘两口起,没想通陈郢为什要帮们,他直对这些熟视无睹,像空气样活着。
和苏容与错开回到操场。
哥看到,明显眼中流露出担心,挑挑眉,示意他没事。
抬腿摸摸空空脚腕,们刚来没几天纹身就被洗掉。
出去还可以再纹。
就要离开这里吗?想。
夜里两点五十五,知道监控室里没人,和哥起出门。
“比你矮,下去,你在这儿看着,有事儿你就踩下井盖。”对哥说,哥迟疑下,还是点点头。
上面肯定比底下安全点,不想让哥下去,哥肯定也是这想,但却是要比他矮。
哥把井盖移到旁边,顺着梯子下去,待他把井盖盖好,彻底看不清底下路。
没有照明工具,下面很黑很黑,但很窄,只有条路,摸索着向前走,走大概有几十步,又摸到个梯子,顺着它爬上去,用很大力气才将上面井盖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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