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完时候,他甚至和并排跑起来,伸手揽在腰上,吓跳,连忙推开他。
教官果然对着们吹哨,“陆修远陆修漫!你俩给离远点!”接着在本子上记俩名字。
故意向前跑几步,没会哥又跟上来。
“你干嘛,想过今天被抽死是不是啊!”压低声音对哥说,但是突然有点后悔刚刚把他推开。
“好久没抱你。”哥朝笑笑,是那种很久没见过笑。
经常因为走神被教官用皮带抽,渐渐发现好像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做件什事,总是会跑神失神,活像是没灵魂。
可能丧失些东西,些本固有,些常人固有,但是把那些东西不知不觉地弄丢。
有次宋弥章操完准备走时候,扬起被汗浸透脸对他说,你这喜欢,可以把肠子扯出来送给你。
他笑着给巴掌。
都不知道是怎熬到九月份,但是从九月份开始,教官不会在扬起皮带就打人,每次都会记在本子上,等十月过起算。
所以尝试着说服自己,不再去埋怨什,只是默默忍受,因为如果不承受这些,就是哥承受。
每次想到这里,再怎都会平静下来。
这是应该做,不是吗?
就像旧社会被父母卖进窑子里,可惜爸妈还得往里搭钱。
知道哥烦,很多时候会躲着他走,有时候也会想,要是能出去话,肯定不会纠缠着哥,就远远看着他就好,因为不配。
下鼻子酸厉害,抬手抹抹脸上划过温
因为十月份会有家长交流日,三号那天,所有家长都会来到芳菲书院,或许是因为不想让家长看到们身上伤痕才这做。
宋弥章操次数也减到周次,而且不再把抽到满身血印子,尽管他知道,是不会说。
倒是无所谓,但想表现好点,因为哥还要出去。
但是那天,十月三号那天,从晨跑时候哥就有点不对劲。
他离很近,大概只有三四步,而且能感觉到,他目光直粘在身上,被他看出不少汗。
他可能会和女孩结婚,也可能是和男孩谈恋爱,但是都会祝福他,因为他是哥。
不想哥讨厌,所以会乖乖。
但久而久之就不想,想心脏会疼,会难受,会哭。
很长段时间,都不敢回忆过去,也不敢憧憬未来,只是算着每天日子,熬过天算天,仅此而已。
那几个月哥跟说话屈指可数,每句话都印在脑子里,遍遍模拟着当时情景,想起来会笑,也会哭,可能是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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