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回来客户讲几句话,尽管他看起来不太排斥,可偶尔眉头皱,却也是对这样吵闹环境抵触。又担心客户不自在,干脆叫酒后去外面站会儿,让客户自己玩。
他坐在酒吧门口长凳上,衣扣扣到脖子,像老僧入定。工体夜晚喧闹要命,他沉静与周围格格不入,惹人多看那几眼。也包括卢米。
她踩着高跟鞋过来,远远看到涂明,像门神样坐在长凳上,心里操声,气势顿时矮截,闪到朋友另侧。
“怎?”
“见鬼。”卢米白天刚在电话里被涂明训过,那训也说不上是训,像上学时老师批评学生品行不端。她身上那根反骨支棱出来,恨不得离他远远。
这祖宗来这干什?钓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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