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贴着是卢米想告诉他秘密,这秘密倒也不太难猜,是她家乡遭水灾。
眼对着眼,心思都在眼里。
卢米咬唇,他知道她喜欢,她皱眉,他知道她或许想让他快点。她鼻尖有细汗,他舌尖舔去,又去到她耳边,含住她耳垂,听到她长长短短声。
卢米贪心,涂明知道,索性整个人向下,埋首进去。
幸福来太突然,卢米觉得自己前段日子都快被他折磨疯,在床上烙饼滋
突然就很激烈,卢米跌进涂明怀里,涂明手贴在她背上微微用力,怕她后仰摔倒。
卢米移动身体,操,腿疼。
快要急哭样,眼里有盈盈湿意:“涂明你救救吧,活不。腿也难受,身体也难受,…”
要累死,但又想跟你做点什,这可怎办啊。
就悬在那儿。
智慧她有。装傻也是智慧。
涂明手在她两条小腿上揉将近二十分钟才向上,到她膝盖处。两只手贴在她膝盖两侧,才发现卢米腿骨生特别好,到膝盖那里也没有异形弯曲。
再向上有点不合适,好歹隔着裤子,他还能心平气和。卢米不行,她现在头脑里烧着小股火苗,想将面前这个正经男人燎出块儿来。她希望他手再向上,快点儿,腿疼不重要,她还有别地方需要照顾。歪心思动,就付诸于行动。另条等待享受按摩服务腿蜷起来,脚放在他膝盖上,脚尖向前匍匐。
他腿可真结实啊!眼瞅着要到地方,被涂明抓住脚踝,他幽幽看她,两个人都不讲话,像在酝酿场血雨腥风。
最后还是卢米受不住这个,坐起身来,将他推在沙发靠背上,坐在他腿上。
不上不下。
堪比酷刑。
涂明当然知道卢米在说什,发狠吻她,反客为主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人悬在她上方,手盖住她眼睛:“你想升级服务是吗?”
卢米侧过头,亲吻他手腕内侧,答案在行动里。
涂明不再讲话,唇贴在她耳垂,舌尖冒进,随着卢米忍不住啼那声,手终于向下。
涂明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放在哪儿都觉得不礼貌。卢米捧着他脸看半天,他怎这爱脸红啊,他脸怎这烫啊,他怎回事啊?他不应该千帆过尽吗?
低下头去吻他,两个人口中都有茶香,涂明脸上味道特别清爽干净,让人着迷。
她唇贴着他,轻轻下,又下,嘴唇微张,舌尖微微探出来触他唇,又速速跑走。就这下下逗弄他。
涂明仰着脸像只待宰羔羊,卢米发搔过他脖颈,鼻腔重重口气,突然张开嘴啃咬卢米嘴唇。
两个人都愣那下,眼对着眼,鼻擦着鼻,涂明唇完全盖着卢米,她舌在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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