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对？”程瞻诚恳地发问。
“为什
不放辣子？”外婆说。
“……”程瞻只好说，“下回，下回
定记得。”
杨爱棠在八仙桌边，听见
他们
对话，笑得前仰后合。
程瞻给外婆关上房门，凑过来，朝杨爱棠眼巴巴地说：“这次是特殊情况啊，
这不是怕你……下回放辣椒，定更好吃。”
杨爱棠筋疲力尽，再不可能去生火做饭。程瞻把炖好筒骨汤都收进冰箱，拿出中午剩菜热下，还清炒道野菜。
杨爱棠吃野菜吃得很开心，以至于外婆本准备要睡觉，还特意出来问：“就这好吃？”
“好吃。”杨爱棠递给外婆双筷子，“您尝。”
程瞻愣，还未来得及阻止，外婆已经吃口，又没忍住，再吃口。
“真不错。”外婆笑眯眼，给他竖个大拇指。
？”
程瞻抱住他，吻他唇，在他呼吸间诱惑：“出去做，在山里做，你两手撑着树，把屁股给抬起来……或者不走远也行，就在这儿，你躺在车前盖上，把腿张开架住肩膀，就能干到你最里面……就那样姿势，还可以给你舔脚……你要是往下滑，再把你顶上去……”
他声线太好听，说着这*秽内容，却好像是在描绘极优美蓝图。杨爱棠时忘再去怼他，竟然有些神往他所说那种野合性爱，心头发起痒，像有什变态种子被程瞻勾引得破土而出。
直到程瞻又颠弄，杨爱棠不小心往后碰到方向盘，“嘟嘟——”猛然间好阵尖锐鸣笛声——
杨爱棠吓得后穴下子绞紧，程瞻始料未及，个没忍住，竟然便射出来。
“现在就很好吃啦。”杨爱棠说。
程瞻不好意思地笑。
真稀奇啊。杨爱棠想。只要多给他些夸奖，原来可以看到他这多可爱模样。为什以前自
眼看外婆这吃起来有停不下趋势，杨爱棠连忙拿走她筷子，“好啦您该睡觉啦。”又拿眼神示意程瞻。
程瞻会意，推动外婆轮椅，送她到洗手间去洗漱。过门槛时，他卷起衣袖，将轮椅抬起来。轮椅虽然有些分量，外婆身体却很轻，程瞻心中忽然生出几丝复杂感慨。
往后该将这些门槛都拆掉才好。
外婆却总是很乐天模样。她乖乖地刷牙洗脸，又由着程瞻把她推进卧室，自己慢吞吞爬上床。
她还在回味那道炒野菜：“好像有点子不对。”
那鸣笛声消歇之后，好像还有回音在两人耳边晃荡。
程瞻哑口无言。
他也没料到，自己说骚话竟会坑自己。
*
两人饥肠辘辘地回到老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连外婆都早被亲戚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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