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陶小寒把脸转过来
，眼睛有点红，“你喜欢
洗
碗？”
周成北知道他在想什
，就说：“也喜欢你。”
“喔……”陶小寒脸颊跟着眼睛
起红。
“不会事们就学，做不好就多练习，你学得很快，也做得很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觉得自己没用。”周成北说，“先去店里，晚上会早点回来，有事们晚上来说。”
陶小寒点点头，抬起胳膊勾住周成北脖子，周成北就顺着他，弯腰跟他接个吻。
最后碗洗完，陶小寒衣服下摆也湿透。
周成北让他去换衣服，“以后记得调羹不要正对水流。”
十几岁时没记住，到二十几岁还是没记住。
等陶小寒换件短袖出来，周成北也差不多时间要回店里。
陶小寒出来就躺倒在沙发上，脸冲着里边，留个瘦窄背朝外。
吃过午饭，陶小寒抢着洗碗，却在把碗筷端进厨房途中摔坏只汤匙，然后就把碗忘在洗碗池里，个人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最后是周成北进厨房帮他接着洗碗。
周成北洗碗时候，余光瞥见陶小寒走进来，就侧下脸，问他怎。
陶小寒咕哝道：“把调羹摔。”
周成北告诉他：“没关系。”
“很没用。”陶小寒赌气似个字个字地说话。
下午四点钟，周成北在店里给几个顾客寄件，抬头就看到个熟悉身影在门口探头探脑。
被捉个现场，陶小寒支支吾吾地说出堆看就是早打好腹稿说辞，等周成北说“没关系你想来就来”时候，他才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俏皮地眨眨眼说句“早说嘛”。
周成北在忙寄件，没留意陶小寒，
周成北过去碰他肩，告诉他自己要走。
“好，你走吧。”陶小寒声音很小，副做错事不敢面对模样。
刚才吃饭时，两人把微信加上，于是周成北就说：“有事给打电话，发微信也行，忙时候可能不怎看手机，打电话会接。”
“好。”陶小寒身子蜷起来点，留给周成北依旧只有个后脑勺。
周成北俯身罩住他，圈住他手腕搓几下，说：“你刚才碗洗得很干净，以后还帮洗吗？”
没听到周成北回应，陶小寒立刻在心里上演场大戏，嗫嚅着说：“你肯定也觉得没用，洗个碗都不会。”
周成北甩两下手，往旁边挪个位置，朝他抬抬下巴，“过来，你洗。”
陶小寒愣下，然后就被周成北拉着胳膊引到洗碗池前。
“看你洗。”周成北边说边拿毛巾把手擦干。
陶小寒突然有当年在后海里给周成北打下手感觉，于是弯着眼角笑下，立刻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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