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他生日那天，她守着零点给他送祝福
事。
浅浅扬
下唇角，她直接回拨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接听，传来顾秦声音，顺着电流钻进耳朵里，性感低沉，听着莫名会让人心跳加速：“还没睡？”
“没有呢。”穆楚捏着项链在灯下照来照去，好看瑞凤眼里闪烁着微芒，“哥哥，你明天什
时候去A市？”
“早上八点飞机。”
穆楚回家后洗个澡，疲累地躺在床上，摘下颈上项链打量。
在饭店里只是匆匆看几眼，这会儿在灯光下仔细观摩，越发觉得精细好看。
上面浪花纹饰与Spoondrift单词相得益彰。
没想到，顾秦还挺有品味。
她把玩着项链，又想到今晚上顾秦建议她去A大话，拧着眉头，若有所思。
顾秦
愣，后悔跟她提这个话题，没应她话：“以后再说，不用这早下决定，万你高考后又觉得A大好，想去A市也说不准。”
穆楚突然嗅出点什：“你是不是想让
去A大？”
她问太直白，顾秦被噎下。
片刻后，点头：“是觉得A大专业适合女孩子，你如果实在没有喜欢，学会计就不错。”
“这样啊？”
道自己想干什吗？”
以前只用向着好好学习，考出好成绩，现在突然面临选择，她反而不知所措。
因为穆楚问题，顾秦也渐渐陷入沉默，似乎在回忆。
半晌才悠悠开口：“以前想做职业赛马师，但接管腾瑞，成为企业家，为集团创造利益和价值，是使命。”
穆楚靠在墙上，脑袋歪向边：“你那时候有想做事，却不能做，但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你喜欢赛马，惜惜喜欢摄影，呢，喜欢什？”
他这次去A市，不知道什时候再见到。
手机突然响下。
她拿起来点开，收到条微信。
顾小草：【生日快乐！】
顾小草：【哥哥是今晚最后个给你说生日祝福人！】
穆楚下意识看向时间，23点59分。
穆楚涉世未深，对专业其实也不太懂，对顾秦话半信半疑。
思索几秒，她点头：“那考虑考虑吧。”
顾秦唇角弯下：“嗯，好好考虑。”
——
生日宴结束已经很晚。
她突然有点迷茫，又有点失落。
自从决定不喜欢顾秦后，她似乎对别事也再没有热烈地喜欢过。
她觉得长大后做什都可以，又好像，什都算不上特别喜欢。
顾秦揉揉她头发，声音温和地安慰着：“这很正常，想不到就先别想，高考后还有时间呢。”
穆楚点头，最后泄气地说：“实在不行，就留在C市，上C大好，离家近，也省得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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