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衡看下时间,又望向没有半分停下来趋势顾秦:“估计,他这阵势至少还得跑半个小时。”
谢修文两眼翻,整个人瘫在那儿:“可是老子已经饿到不行,都快累虚脱!”
说着,又灌半瓶子水下去。
兄弟俩又等四十分钟,顾秦才带着满脸汗滴子从跑步机上下来。
他穿着黑色运动服,前胸后背都已湿透,紧紧贴着身子,勾勒出好看肌肉和腰线。
侧目时,看到床头放着杯牛奶,还有面包和字条。
她拿起字条,显然是顾秦字:起来先吃点东西,中午给你带好吃。昨晚你爸给你打电话,记得回个。
穆楚把他字翻来覆去地读,仔细从字里行间琢磨他语气,最后也没得出结论。
——
健身房里,谢修文拿颈间毛巾擦着头上汗,大口喘着气,在同样大汗淋漓田衡旁边坐下。
喝酒不可怕。
可怕是,酒醒还能记得个中细节!
这也太丢人!
她怎能在顾秦跟前做这样事!!!
再仔细往后面回想,顾秦送她回家以后事,因为酒劲儿蔓延,她倒是有点断片。
当初没有走出来,他就毁她整个人生。
“花花,对不起,哥哥应该早点发现……”
——
夜雨水过后,次日却是艳阳高照,太阳早早升起在头顶,有些灼热。
穆楚在昏昏沉沉中醒来,盯着天花板有片刻失神,迟钝地回忆着昨晚。
脊背挺得很直,修养和气质仿佛与生俱来,即便累得疲软,也不会消减分毫。
谢修文和田衡已经洗完澡,在那儿等他。
看到他终于结束,谢修文如蒙大赦:“秦哥,你让们俩等这久,待会儿请吃饭,真快饿死。”
顾秦仰头喝完水,看
田衡递水给他。
拧开灌好几口,谢修文看着跑步机上身影,有点诧异:“秦哥今天怎这猛,就算昨天没告白成功,也不用这样吧?”
田衡也看过去,摇头。
昨晚上打电话时候,还说今天要跟穆楚谈谈,语气听上去也还行。
宿过去,怎好像不太样。
但根据在饭店门口她举动,回来以后借着醉意会不会做出更过分事?
穆楚懊恼地抓抓头发,有点心虚,那种对未知心虚。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对顾秦做什不该做事,或者说些不该说话。
她低头看看自己衣服,还是聚会时穿那件。
应该没吐,她酒量虽然很差,但酒品还行。
好像聚餐时候顾秦来接她。
她喝点酒,还要求他抱着自己哄。
似乎还搂着他脖子直喊哥哥,有点撒娇……
饭店事,她隐约都还记得。
羞耻感涌上心头,她蹭地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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