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里顾秦常常待在A市,但这里绿植明显有人打理,仍旧生机勃勃。
再往隔壁阳台看。
去年暑假,她住这里时阳台上茉莉花也还在,开得极好,风吹来时沁着馥郁甜香。
顾秦指间抚过葱茏翠绿叶子,温声问她:“知道为什喜欢叶兰吗?”
穆楚看着那些绿植,摇头。
穆楚站着没动,又静默好会儿,才深吸口气,问他:“顾秦,如果们俩以后在起,分手会不会挺尴尬?毕竟本来两家关系就亲近,说牵发而动全身,也不为过。”
顾秦眉心拧出褶皱,下颌线条变得严肃。
“还有顾惜。”穆楚说,“她到时候夹在中间,是不是也很为难?”
她声音逐渐小下去,似乎带情绪:“如果没跟你走到最后,万你不喜欢,们分手,失去你同时,是不是连顾惜这个好姐妹也跟着失去?”
她还记得初那年,因为她跟顾秦状态,她跟顾惜关系就不好。
且,更没有喜欢你……那样对!”
顾秦笑意更浓,胸腔处传来几声震颤,气息轻浅而悠长。
被穆楚瞪,他收起笑意,摸下鼻子,认真几分:“哥哥也是第次追人,没有经验,不知道要怎对你,你如果不喜欢这样,那你教教,行不行?”
穆楚胡乱扒拉几下头发,遮住泛红耳根,声音细若蚊丝:“也,也没有不喜欢。”
“嗯?”顾秦眉梢轻轻上扬,等着她继续说。
他指给她:“你看这种植物是不是跟其它花草很不样,条茎上只长出片绿叶。”
听出他弦外之意,穆楚怔愣地站在那儿,没接腔。
顾秦回头,夜幕下他五官轮廓深刻,脸上落有暗影,显得神色明灭不定,声音却极为温和:“还记得戒指上刻得什字吗?那八个字,你当是随便刻来玩?”
穆楚眼眶有些热:“但是将来事,谁也说不准。”
“将来事说不准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她真怕。
顾秦默少顷,拉过她手腕往里面走:“来,给你看样东西。”
穆楚乖乖跟着他,看他拉开玻璃门,带她去阳台。
顾秦卧室阳台,穆楚点都不陌生。
期间错落有致摆着叶兰,叶色浓绿,灯光照耀下泛着莹润光泽。
穆楚垂眸酝酿好会儿,忽而抬头迎上他深邃目光,薄唇翕动几下,却没吐出个字。
顾秦也不催促,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
周围静悄悄,两人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
她尝试几次,还是没勇气说出喜欢他,澄澈明媚眼眸黯淡下来,她继续把头垂下去。
顾秦将她那闪而逝不安看在眼里,顿顿,笑说:“时间不早,快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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