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如果你知道姜婷对家阿伟做过什事情,你应该就不会这样说。”谢玲玉攥着拳头,用尽所有
茫然和无奈,也许人死太久,寄托早就从丈夫身上换成儿子,只是没想到儿子又出事,那份望子成龙精神寄托,如风无处可泊,再也抓不住彷徨,叫她易怒以生嫉恨。
周元静静地看着谢玲玉,眼里并无可怜,也没嫌恶,只余下脸认真。他明白谢玲玉最不需要是可怜,可怜如果能用来生活,这世界就没那多可恨之人。
说到心头伤,谢玲玉擦擦不小心溢出眼眶泪水,手揪着心口衣服,哽着喉咙喃喃自语地说道:“其实都怪,会发生这些事情都怪。从小告诉阿伟,做人啊,定要对得起良心,每个人都是天赐命,人要是没病没痛,没人会愿意去医院。人只要去医院,都是带着恐惧和无措心情前往。告诉他,你是医生,只要有希望,你都要尽力,因为你随便句话,都有可能让某个人某个家庭奔溃,就好像以前听到你爸出事样……”
那声音无助到极致,周元忽然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张手帕递给谢玲玉,柔声说道:“你没错,你教育很对。爸也这样教育,寺庙神佛都是个寄托,你即使不能实现他们寄托,也尽量别让他们觉得自己寄托无处可依,有时候绝望能害人。”
“阿伟当然没错,错得是那些人,是那些没良心人,特别是姜婷,那女人如蛇蝎,太狠毒,没人收她,亲自去收她!”谢玲玉忽然站起来,扯着喉咙咆哮起来。
即使没有通讯耳机,沈睿也能在垃圾站门外听到里头大动静。他紧张地站起来,立刻对着连接魏茸通讯,说道:“魏茸,盯好。”
“听到!”魏茸继续保持着狙击动作,瞄准器对着站起来谢玲玉头。忽然又见周元站起来挡在谢玲玉面前,只好屏住呼吸,继续站定。
在犯罪心理上,无所畏惧和脸平和犯人是最难搞。能够有喜怒哀乐,会情绪波动目标人物,是比较容易把握进程。
谢玲玉主动提起第二起案子遇害者姜婷,那这姜婷定是个比较特别存在。就在他这样想时候,耳机里传来沈睿声音,“刚翻下资料,发现姜婷和谢玲玉儿子张超伟同个医院工作,或者说以姜婷这种学历,能够在青州市数数二得三甲医院工作,还算多亏张超伟,资料上有走访过青州中心医院,说张超伟和姜婷曾经有过男女朋友关系,具体时间还不清楚,刚派人去详细调查。”
周元重新坐下来,给自己倒杯水,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不应该杀阿伟喜欢女生,他也应该不希望你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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