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记得两个人怎
认识
，但
上
秒还觉得薛顾面目可憎，自己应该弄死他，下秒又觉得薛顾好帅，光看着就有点脸红。
薛顾注意到明乐目光：“看什。”
他刚洗过澡，肩胛骨、人鱼线，都有水珠在滚。
明乐躲躲闪闪：“没有。”
他感觉这个人有点陌生，但两人激情片段时不时在他脑海里闪过，看看室内摆件，两人相依偎照片，他确定这是他男朋友，个名字脱口而出，“薛顾。”
明乐还是很快乐。
他们性生活充实愉悦，薛顾做饭也越来越好吃。
但是，明乐揉着胀痛太阳穴：“
昨天清醒多久？”
系统：“除去□□、吃饭时间，两小时。”
明乐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基本只记得薛顾，还都是他们拥抱接吻……不可言说画面。
他把幻觉变成现实就好。
明乐睫毛抖厉害，他不知道薛顾要做什，但他很害怕：“……薛顾……薛顾。”
薛顾温声道：“在呢。”
明乐抓住薛顾袖子，哭撕心裂肺：“放过，放过。”
薛顾用手帕替明乐擦眼泪，温柔道：“别都可以。”他说，“就这个，不行呢。”
可幻觉就是幻觉。”
“每次醒来，都对着明晃晃灯。”
“现实里也有你。”
滴泪落在明乐眼皮上，很凉，他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是薛顾。
“你在解剖。”
薛顾嗯声，掀开身侧被子：“晚，快点过来睡吧。”
明乐脸更红，但睡都睡过：“好。”
薛顾看着好像再躲他明乐，意识到什：“怎不过来？你不是最喜欢躺怀里睡吗？”
有吗？
明乐又有些迟疑，但还是过去，靠在薛顾怀里：“薛顾。”
他看着这屋子摆设，有时候真觉得薛顾是他男朋友，他们是恋人，而且这错觉越来越频繁，估计过不多久他就会把这错觉当真：“他真会玩。”
系统：“……闭嘴吧你。”
剧情又崩成狗，想想就闹心。
……
明乐感觉自己越来精分。
明乐是哭着睡着。
不是他想睡，是他实在困得不行。
明乐没有注意看。
他但凡用点心就会发现，这个二居室越来越像对普通恋人住地方。书房里多张照片，漂亮青年和俊美男人并肩站在起，青年抱着只小金毛，笑得羞涩而甜蜜。
……
“手术刀划开皮肤。”
“皮下组织被层层打开。”
“冰凉液体被推进来……说不话、发不出声音，感受不到四肢存在……可还是好痛。”
明乐愕然抬头。
薛顾抵着脑袋：“没关系，没关系。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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