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过去。
咔嚓。
画面定格
。
大雨、屋檐，三个人，三条狗。
他们
无所有。
朝玉笑得就是有点贱。
康怜南：“……”
你瞎说，你在胡扯，他没有这个意思。
朝玉听到。
他走过去，窝在明乐旁边：“要互相舔毛吗？”
是三只流浪狗，俩大黄，只黑白毛
。
它们仨湿透，但怕人，冲着明乐他们叫几声就是不敢过去。
还真有流浪狗。
朝玉看过去，眼尾微挑。
明乐冲狗子招手，狗还是比较通灵性，它们去屋檐另边，甩毛，凑堆互相舔毛。
明乐喊朝玉：“愣着做什
，过来啊。”
他风衣很大。
朝玉不知道怎就想起流浪狗，他背着包，侧脸白皙，唇色很浅：“
不去。”
他硬气很。
明乐也懒得管他；“你们喜欢夏天还是冬天？”
他对这些话已经免疫
些。
不驻点，旅行到哪里就在哪里唱，收入好时好几百，收入不好就几个硬币，块、五毛，他们还收到过毛。
今天收入就不好。
刚还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转眼就下起泼瓢大雨。
康怜南冻得发抖，入冬，寒风瑟瑟。
他们还有彼此。
*
张小星偶尔会关心下明乐，具体方式是打电话：“顾明乐，萧同送辆车，跑车，两座！你要不要考虑下被包养？”
他完全副小人得志老色批样子。
萧同和张小星同居。
康怜南没听懂：“什？”
明乐秒懂：“……“
没忍住往仨流浪狗那边看眼，不能说有所相似，只能说模样，“……爬。”
康怜南顺着明乐视线看过去，他也懂。
他笑起来，拿出手机：“顾哥，朝玉，看这里。”
左边仨人，右边仨狗，场面度相当和谐。
朝玉想个名，《人与狗》。
他大概没意识到自己笑。
康怜南渐渐放开，把朝玉当朋友处，他捅捅明乐腰：“怎觉得……他笑……”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不太好。”
明乐瞥眼：“你可以直说，那就是贱。”
鞋已经湿，脚都冻麻。
康怜南脸色发白：“在冬天想夏天，在夏天想冬天。”
热是真热，冷也是真冷，“还是春秋比较舒服。”
“汪汪。”
不远处两声狗叫。
明乐把外套给康怜南：“披着吧。”
康怜南实在冷，他把包放地上，裹着明乐外套招呼两人过来坐：“们先挤挤。”
等雨小，他们再回旅社。
明乐本来想men点，但他不想感冒：“行。”
他和康怜南披着外套坐在起，屋檐下雨噼里啪啦，狂风大作，树枝忽闪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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