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说：“公公不要抖，你别怕
，最疼公公
。”
他抓着杨贺
屁股揉揉，攥在掌心里，好声好气地对杨贺道：“公公前面不让看，那给玩公公屁股好不好？”
杨贺咬紧嘴唇不说话，季尧
巴掌就扇上去，屁股绵软，光滑又翘，臀尖儿软肉在手掌里颤。杨贺又痛又羞耻，耳朵都红，塌在床上，忍不住胡乱地骂他，疯子，畜生。
季尧眨眨眼睛，叹气道：“公公不疼，以前公公明明那
疼。”
杨贺咬牙切齿地说：“恨不得杀你。”
个字却像要钻进杨贺耳朵，穿透他五脏六腑，杨贺迟钝地想，季尧真是疯，哪有人会想着太监做这种事。
他呼吸越发急促，想挣开季尧手，却被带着动得越来越快，蓦地，季尧射出来，湿哒哒液体股股地溅在杨贺手上，脸上。
杨贺呆住，仰起脸看着季尧，眼神懵懂又有几分无措，恼怒，手指还沾着浊白精水，愣愣地说：“你……你怎能尿身上？”
季尧盯着他喘几口气，才将射过，下头因着那句话又起反应，季尧抓着杨贺走几步就摔在床上，恶狠狠地扑上去，咬他赤裸肩膀，留下渗出血珠深红印子。
杨贺被他摔得猝不及防，晚上发生事让他好像变成个不谙世事小宦官，因着受刀，缺男人玩意儿，纯真得过分，却越发勾人心痒。
“说真话不是？刚刚说得那乖那好听，最想还是杀，可惜——”季尧将粗硬性器顶在他屁股上厮磨，笑盈盈地凑他耳边说：“晚。”
那话儿杨贺才用手丈量过，时间心都悬起来，他好像当真要捅进去，色气又露骨地蹭着饱满臀肉。
杨贺怕得不行，哆嗦着抓住季尧手臂，口中乱七八糟地哽咽道，“……不要，殿下，求你。”
“你要疼你，疼你
“……疼——季，季尧！”杨贺惊叫着往前爬，却被季尧掐着腰拖回来，少年滚烫地胸膛压紧他后背，季尧呼吸很急切，咬着他耳朵气喘吁吁地问他，“疼？”
杨贺脸颊压着被褥，头发被汗浸湿，黏着通红脸颊，越发显得脆弱漂亮，声音又小又哑，“疼，很疼。”
他呜咽道：“殿下，你放过吧。”
“乖啊，舔舔就不疼，给公公舔舔，”他小狗儿似伸舌头细细地舔肩膀牙印，突然又叼块嫩肉重重咬口，吮出红红印子，听杨贺发出凄凄叫声，笑起来，亲昵又热乎地说：“公公真娇，这样就哭，明明舍不得自己疼，对别人却那样狠。”
杨贺有那瞬间，当真以为自己成季尧口中肉，砧板上猎物，他头回这样怕过，说不出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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