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甜腻地叫他，“公公。”
过
会儿，又说：“贺之——皇兄总喜欢这
叫你。”
“为什？”
他问着话，亲吻却很轻，咬咬他细白
锁骨。杨贺胸膛平坦，奶尖儿是俏生生粉，又娇又漂亮。
季尧爱极，舌尖舔，胸膛就是颤，乳尖敏感地立着，季尧仿佛被蛊惑，含入口中。
他声音沙哑，沉沉，透着股子少年勃发欲望。
说是久也不久，他们出宫围猎，而后杨贺养伤，除季尧按捺不住往杨贺嘴唇脖子啃几个印子，倒也算安分。
杨贺心口跳跳，他向欲望寡淡，自也不懂季尧语气里渴求和急迫，有些茫然又警觉地攥着季尧手。
“公公乖，让
好好地亲亲，嗯？”季尧反握住他，嘴唇下移，没怎苛待杨贺敏感脖子，齿尖咬着衣襟扯开，露出片莹白皮肉，晃人眼。
季尧说：“公公真漂亮。”
子轨道，可样，又不样。
上辈子，他和季尧没有瓜葛。
这辈子却是他亲手送季尧去追逐帝位。
杨贺走神，等他反应过来时候季尧只手都伸进他衣服里，掌心滚烫，嘴唇压上来，堵住杨贺还没说出口抗拒话。
正当晌午，初夏天也热，闷闷，不过个吻下来二人都出汗。
杨贺颤颤，抓着季尧头发，手指有些用力。他没回答，季尧就咬他，杨贺呼吸也变得不稳，说是他刚到康公公手底下时候，康平
觉得他名字叫着不上口，学文人附庸风雅，添个之。
季尧扯扯嘴角：“叫什
杨贺对季尧已经是破罐子破摔。这小子狡猾又不要脸，杨贺颇有些无计可施。
可当真是无计可施？
杨贺扪心自问。
季尧像发情小兽，热烘烘地压在杨贺身上，勾着他舌头含吮，亲昵得过分。杨贺眼睫毛抖抖，鬼使神差，回应着舔下季尧，季尧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睁开眼盯着他看，眼神凶得像是要将他吃下去。
看着季尧眼睛，杨贺战栗着咽咽，目光无处安放，脑中却没来由想起少年人屡屡说出口，他喜欢他。
杨贺想，习惯害人。
他不得不承认，他越发习惯季尧触碰。
季尧年轻气盛，弄得杨贺衣服都乱，底下硬东西顶着杨贺，喘着气，湿哒哒地舔他耳朵，又往耳垂咬口。杨贺低哼声，浑身酥酥麻麻，抓着季尧手臂，说：“够——够，这是白天！”
季尧埋在他鼻尖深深吸着杨贺身上味道，杨贺比寻常世家子弟还讲究，常年佩香，屋子里也熏香，浅浅淡淡味道，挨得近，闻多，却有几分挠人心痒沉郁。
季尧说：“不够，公公多久没让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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