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季尧拿那东西插他腿还是尿口,羞耻之余,都有几分扭曲而畸形快意。
杨贺扬起下巴,冷冷道:“是阉人,能有什欲求,什快感可言。”
季尧咧开嘴,说:“公公,欺人不自欺。喜欢就是喜欢,爽就是爽,就咱们两人何必遮遮掩掩。何况,能让公公快活,开心得很。”
杨贺顿顿,二人目光倏然对上,季尧站起身,走到杨贺面前,声音轻佻又低沉,慢慢道:“其实公公说得也没错,就是没人要野狗,别人都不要,就要公公看着,公公疼着。”
“你若不看不疼就逼着你看你疼。”
季尧看着他,没有说话。
杨贺摩挲着手腕绑痕,这小子没轻没重,勒得死紧,挣扎之下红痕分明。
他说:“愿意容忍你在身上放肆,满足你那点可怜欲求,你给适可而止,若再得寸进尺别怪对你不客气。”
季尧下子就笑,他在床上坐起身,道:“公公当真只是满足?”
他说:“你没有半点欲求?”
季尧搂着杨贺还在温存,少年人心底柔软,忍不住细碎地吻杨贺眉梢眼角。
不过须臾,脸颊又啪地挨巴掌,杨贺好羞耻气恼,熬过那阵失禁酥软无力,巴掌扇得狠狠,季尧白皙脸颊就印几根手指印。
杨贺不看他,爬起来捡衣服往身上裹,脸上冷冰冰,季尧拿手摸摸脸颊,盯着杨贺背影,眉宇阴鸷,也有些恼。
他阴沉沉地笑,“督公要顶着这身骚味儿出去?”
杨贺脊背僵,季尧说:“督公又何必露出副贞洁烈妇样子,难道你方才没尝着半点快活?”
他伸手指摸
他露骨尖锐目光落在杨贺下身,又划到那张冷落冰霜脸上,少年人姿态懒散,支起条长腿,性器软蛰伏着,尺寸却依旧可观。
杨贺对上他眼神,烫着似,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掠过季尧那根东西,心头颤颤。
他年幼就净身,寻常男人都该有那东西于他而言,变得神秘而不可求。
越是不可求就越是偏执,大抵宦官对男人阴茎都有几分不可言说情绪。
无论杨贺再不愿意承认,他心中其实是有些痴迷于季尧性器,那东西滚烫有力,硬起来粗野如肉蟒,勃勃而鲜活。
他直勾勾地盯着杨贺两条修长腿,皮肉白软,还留斑驳掐痕。
季尧舔舔嘴唇。
杨贺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轻蔑,“季尧,你知不知道你看着眼神像什?”
“和三年前样,还是那可怜,像只流落街头没人要野狗,满眼都是求人看求人疼。”
杨贺有把金玉也似好嗓音,温温软软,咬字清晰,说出话却刻薄又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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