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真想口嚼烂咬下来。”
杨贺说:“闭嘴!”
他想,他可真是发疯,竟会三更半夜,在这皇庄隐秘之处和季尧做这样荒唐事。
季尧低笑声,把将杨贺推在小溪边石头上,直接就扒他裤子,上瘾似往人身下闻闻,笑道:“公公是不是洗过,嗯?怎这香?”
杨贺被推个猝不及防,手往后撑着,只来得及反驳个不是,就被季尧含住他残缺处,直接被刺激得低叫声,呼吸急促,脸颊越发红。
然间灰下来。
他说:“贺之,连你也骗朕。”
那是季寰留下最后句话。
上辈子杨贺败涂地,临到刑场斩首,也不曾有半分愧疚,甚至转世重来,杨贺故技重施得季寰信任。
不知怎,到现在,杨贺竟罕见地有几分恍惚。
少年人唇舌滚烫,舌尖有力而灵活,狎昵地顶着他挨过刀地儿,还咂咂地吮出声儿,不堪听。杨贺浑身都在抖,脚趾紧紧蜷着,他不堪地方成稀罕东西,如珠如宝,美味佳肴似陷在滚烫口中,当是没什快感,却让杨贺几乎失控地呻吟,汗涔涔,要融化在季尧嘴里。
杨贺忍不住伸手抓住季尧头发,少年人似笑非笑地瞥他眼,那眼透着股子坏劲儿,他嘴巴红而润,声音沙哑,说:“公公这儿可越发管不住,舔就漏水,要不要给你拿东西堵住?”
杨贺心跳得快,凌厉眉梢眼角沾情欲,绮艳漂亮得不像话,他有些狼狈地错开季尧目光,拿白生生脚丫子踩他肩头,提起气势,问道:“打哪儿学这些下流话?”
“谢家怎着也是簪缨世家,”杨贺嘲讽他,“就教你这些?”
季尧苦恼地说:“这怎是他们教
杨贺不后悔,更不愧疚,这世上事本就如此。他要风光,要权势,要做人上人,就得踩着别人步步往上爬,至于脚下踩谁,他不会去在意。
杨贺如此想,可夜里却依旧频频梦见旧事,他梦见重病将崩季寰,还梦见上辈子季尧,前世季尧和现在不样。杨贺远远地见过几回,季尧被人群拥簇着,锦衣华服,人却瘦弱吓人,像裹在锦衣里具枯骨,神情恍惚又苍白,双眼睛黑白分明,分明是怯懦畏缩,却让人不舒服。
旧事搅得杨贺心里多几分说不出烦躁,夜里也睡不好。
轮弦月撒得潺潺溪水波光粼粼,山风过境,吹在潮热脸上,让人清醒几分,不过须臾,他就忍不住低低哼声,骂道:“口狗牙。”
季尧抬起头,吐出肿大奶头,红透,泛着糜烂银光,乳晕圈牙印分明,他笑着又嘬口,说:“怪公公奶子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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