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分手那刻起,他灵魂就多道裂痕,缝隙越来越大,到现在已裂变出两个极端,个是他控制不自己,个是仍在努力控制自己自己。
是想到马上是万贺呈生日,他心才重新柔软下来,那刻他只想乖乖在家等万贺呈回来,然后跟万贺呈说声生日快乐。
裴小拾从床上坐起来,拿手心捂住眼睛,半晌才重新开口,带着重重鼻音道:“明天……不对,应该说今天,准备天亮就回申城……”
这件事裴小拾想晚上,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迟早要影响到万贺呈。
万贺呈没有马上回话,也没有停顿太久,把话在脑子里过遍才说:“好,你回去后先跟家里人联系,然后去医院好好听医生话,如果医生说要吃药,们就吃药,就像发烧要吃退烧药,哪里疼就吃止痛药,生病吃药是很正常事,不要去抵触它。”
这件事放在心上,好像只是单纯为完成给自己设定任务罢,又或者说现在裴小拾对大多事情都不怎上心。
经常胡思乱想又忘性大,注意力不集中容易分心,对大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却又对某些事偏执,这是现在裴小拾。
万贺呈回到房间,看见裴小拾终于不再是坐在床头低头认错模样,而是缩起两腿把自己放平在床上,尽管还是蜷缩在床沿,但好歹有个躺下姿势。
可是看见他裴小拾又从床上爬起来,垂着胳膊虚虚撑住床面,眯眯眼睛说:“好困,就躺下下,等会儿就回自己房间。”
万贺呈把房间灯关,只留左右两盏床头灯,垂手在他头上呼噜把:“谁赶你走?”
“好,会听医生话,会好好吃药。”裴小拾把手放下来,两只眼睛红得像桃子,还要硬扯出个笑
裴小拾又躺回去,但却睁着眼睛不肯闭起来,万贺呈在床沿半蹲下,低头看他,指腹在他眼皮上刮刮:“困成这样还能撑?以前没在起时候不是也起睡过?两个大男人躺张床上睡觉再正常不过,需要给自己做那多心理建设?”
裴小拾被说得愣愣,又觉得有道理,呆呆点点头。
万贺呈拿开手,看着他眼睛,语气算是诚恳:“恋爱场,怎说也算是老熟人,现在想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是不是?”
裴小拾觉得眼睛酸酸,他说不出话,但他觉得万贺呈是对。
晚上裴小拾直在会所门口待到自己完全清醒冷静才离开,那时他把自己藏在绿化带里,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突然想不到自己到这个地方来是为什,是要对着万贺呈发疯,怪万贺呈为什不像自己爱他样爱自己,还是要把万贺呈推开,让万贺呈防备远离现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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