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拾眨眨眼:“帮打个呗。”
万贺呈就用打绳结手法在他脖子上打最简单双联结,裴小拾脸慢慢热起来,感觉整个自己都被万贺呈绑住。
“被你绑住。”裴小拾这说。
万贺呈听着这话,觉着他口吻不太是俏皮,反倒有些莫名沉重,可看他瞳孔却是澄澈,顿下说:“没绑你,围巾在你自己脖子上,你随时能解开。”
以前裴小拾总是嘻嘻笑:“你好看,乐意看。”
每当这个时候万贺呈脸上就会出现种很无语很没话说表情,眯起眼看他,说“好吧”。
谈恋爱时候,不管是起出门还是宅家里,各干各或是挨在起看电影,睡觉前起床后,或者只是单纯在家里客厅打个照面儿,裴小拾视线总爱追着万贺呈跑。
后来万贺呈被看习惯也不再问。
“看什?脸上有东西?”今天万贺呈又这问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万贺呈说要送裴小拾回家话,裴小拾反倒走得比原本计划要早,原本说要留下吃午饭,不知怎又临时变卦,不到中午就提前走。
裴小拾要走时候,万贺呈怕他冷找条自己围巾给他。
开始他还摆摆手,没有接过围巾,说自己不冷。
等万贺呈多问句“帮你戴?”他立马就点头。
毕竟这还是第次万贺呈主动提出帮他戴围巾,裴小拾清楚记得万贺呈总共只帮他戴过两次围巾,而且两次都是他主动要求。
“你不是也看吗?”裴小拾厚着脸皮反问。
裴小拾难得说话用脑,万贺呈挺意外,虽然依旧觉得他思维太跳跃说话没什逻辑,但没打算反驳他,围巾绕两圈试试松紧,问他会不会太紧。
裴小拾摇摇头,抬手摸摸脖子上这条灰色羊毛围巾,想起什,问:“你不是会打那种很好看结吗?帮打个。”
万贺呈确实会打结,但打是绳结,称不上是好看,最多是结实,围巾他就只会最简单交叉打结,毕竟他从小围巾就戴得少,去深圳更是次没戴过,现在这条还是前两天碰上申城下雨降温,他下飞机后在机场买。
万贺呈第次听他提这种要求,问:“围巾也这多讲究?”
尽管那时候万贺呈只是很直男地像捆什东西样简单把围巾往他脖子上缠两圈完事儿,裴小拾还是幸福得冒泡泡。
此刻跟人挨得近,万贺呈气息萦绕在身边让裴小拾很有安全感。
他偷偷仰头去看万贺呈,见这人眼神贯寡淡,却又会顺着他视线,跟他四目相对。
裴小拾以前就很喜欢跟万贺呈对视,因为对视时万贺呈眼睛里只有他个人。
“怎?脸上有东西?”万贺呈开始会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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