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早上不是去游泳?刚才看头发也是干,应该是游完泳洗澡吹头发才回来。
裴小拾在浴室洗把脸终于冷静些,擦干脸后把浴室门打开,看见万贺呈正靠在边上墙壁等他,心里躁动又平复不少,以为这时自己露出是很自然笑脸,不知道在别人看来依旧是强扯脸部肌肉。
万贺呈靠近他,伸手按住他嘴角紧绷肌肉揉两下,说:“怎?跟说说。”
把负面情绪味带给别人和诚实是不样,裴小拾不想自己带给万贺呈只是没必要负能量。
“刚刚在楼下突然心情有点不好,不过没关系,看到你又全好!”提到万贺呈时候,裴小拾眼睛里流露出光芒是真实。
在酒店健身房跑步,运动时候绝不含糊,大脑短暂释放出内啡肽或者多巴胺时候,他误以为自己痊愈,很亢奋地要跑回房间向万贺呈报喜,完全忘记自己直以来有过多少次这样错觉。
跟着人群进电梯,却因为忘记按电梯直跟着别人坐到地下三层,走出电梯发现是阴森森地下车库时,游泳时晒太阳,跑步时流汗在这刻好像全都白费,只感觉得到地下室黏稠又湿冷空气扒在他皮肉上,又钻进他毛细血管里。
寻常人该直接重新上楼,但裴小拾却想留在原地哭场,又因为痛恨自己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想哭而更绝望,想着完蛋自己永远好不。
是不是要吃辈子药,可是没病啊为什要吃药。这种想法裴小拾也不是没有过。
裴小拾运动没带手机,拎着毛巾和换洗衣物就出门,直到中午饭点万贺呈也没把人等回来,他刚准备出门找人,裴小拾这时候刷卡进来。
“现在能跟你待在起,已经太开心太满足!”裴小拾两手攀着万贺呈肩膀,踮脚跟人面对着面,说,“要是现在能跟你舌吻下就更开心。”
于是万贺呈就吻他。
裴小拾这下知道,自己确实已经影响到万贺呈,无论好还是坏。
“下次得记得带手机,没带手机都没注意到时间。”没等万贺呈开口问,裴小拾副自言自语模样,进门就拐进浴室。
万贺呈刚要跟进去,门就在他眼前关上。
虽然玻璃门没带锁,但万贺呈还是很规矩地被“挡”在外面。
透过磨砂玻璃隐隐看见裴小拾并不是上厕所,而是直站在洗手池前。
拧开水龙头,又弯下腰,看样子是在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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