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炼争昂然仰首:“许亮明?”
许亮明笑笑,两道眉如浓墨般往上飞泼。
“如此表人才、气势凌厉,便知道是仇门主。”
仇炼争冷眉依旧,口气淡淡道:“许帮主倒是相貌堂堂、义气深重啊。”
他说起“义气深重”这句话,就觉得是意有所指,但许亮明只笑笑,问道:“倒是好奇,仇门主向只管意气门周边事儿,何时竟与这唐兄弟搅到起,与他到‘照天耀地门’管这闲事儿呢?”
许亮明叹口气,脸色却好不少,仿佛他非得亲耳从口中听得“不碍事”这三个字,才算安心些许。
而直到这瞬安心过后,他才把目光转向另个人。
个从刚才开始,直在冷眼盯他仇炼争。
方才仇炼争与亮明哥互盯互看,盯得是旁若无人。
与亮明哥短聊几句,也是聊得完全无视别人。
别人或许不行,可是以许亮明眼力,只需眼扫,就能看得出——当初在星霄山上落下寒劲儿已消得无影无踪,哪怕天阴风冷,这身热乎气儿进进出出也是如流水行云、毫无阻碍。
只微微笑,覆上他搭在肩头手掌:“好得很,亮明哥你怎来这儿?”
许亮明道:“你在‘照天耀地门’‘人才大宴’上闹得人尽皆知,恰巧人在隔壁州县,听这消息,岂有不来道理?”
松口气,但又瞬间疑惑起来。
这个节骨眼,亮明哥来隔壁州县做什?
仇炼争很想开口说话,却忽然不说。
因为瞪他眼。
不但瞪他,还瞪想要说话阿渡、梁挽,还有有些担心焦急小常。
可等亮明哥看过来时候,只灿然笑道:“亮明哥,实话与你说,当初是先约仇门主私
接连两次,新老读者们都不太好插话,也就安静听着,自己聊起来,唯独那仇炼争,听着是听着,但目中锐冷之意不减分毫、反倒愈盛越厉。
大概晓得他这冷意是因为什。
来帮派利益纷争,轻易不可断夺。
二来前尘往事如烟,切爱与恨,背叛与情缘,恩义与恩爱,皆是缘由于这人。
所以许亮明这时侧头看去,只问:“你便是……仇炼争?”
可许亮明刚刚喜完,瞅脸色,再看胸口微微露出绷带,眉目又是紧。
“你气息是热乎多,可说话转身见稍有不稳,可见是胸口处刀伤,应是最近所受贯穿伤。”
“你抬腿间微有滞涨,是否小腿处还有处擦伤?”
“你直把手掌藏在袖下,可是掌心有暗伤?”
看,笑道:“亮明哥眼力还是和从前样好,除胸口那处,其余都是小伤,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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