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但是他们失败,继承掌门人位置,是凌熙让。”
高悠悠淡淡道:“那是因为尹向闲在那日大堂上朝发难,被杀。”
尹向闲与章师姐等人不同,章师姐对高悠悠是有照顾,但尹向闲从平时就与高悠悠关系极为不善,在那喋血日更是落井下石、句句挑拨他与其他同门关系,基本没半点情谊可言。
所以高悠悠说这话口气,也说得是平平常常、无情无绪,不像是说杀个师兄,倒像是在说邻居走丢只小狗狗,树叶上
以为高悠悠听这话,必是要冷笑不屑,或者讥几句。
但他听后,只是皱皱眉,道:“你实在很吵,连和安静坐会儿都做不到。”
这家伙约出来就想和坐屋顶?这屋顶就这迷人吗?
笑:“你要是想让安静点,那就把事情都说出来啊。”
高悠悠沉吟片刻,道:“膝盖上伤,不是凌熙让打。”
收回手,冲他道:“好,答应你,以后不和他们说。”
高悠悠随即沉默,眼睫微垂,面容如雪塑泥造,又次地没表情,安静得好像要在原地坐化似。
安静成这样,又纳闷。
他大费周章地把叫出来,就为说这个吗?
“不知道凌熙让和你打时候发生什,但你要是不打招呼,个人去这小无相山,可是不会在后面干等。”
愣,高悠悠看向,道:“当时他在众人面前,与为敌,借着打斗话约出去,实际上,是在向求助。”
愣:“他个掌门人,向你求助什?”
高悠悠道:“他提起当年,说他直在怀疑师叔之死非所为,后来他自己明察暗访,算是查到——师叔死,与尹向闲有关。”
道:“你说是,昔日小无相山年轻代第二高手——‘富贵闲人剑’尹向闲?这人按辈分算,不是你师兄吗?”
高悠悠点头:“凌熙让说,当年尹向闲是得北地三公子之首——聂楚容帮助,才敢对着傅师叔下手。聂楚容心操控武林格局,本想赶下台,然后捧尹向闲上位。”
高悠悠终于开口:“以你现在伤势,又能做什?”
愣,不服地笑道:“伤势是没好,但振臂呼,不知多少个人肯为冒险,你难道不知道?”
高悠悠瞪着:“所以呢?”
怕他真不打招呼就走,干脆盯着他,盯得紧,连上身肌肉都是紧绷。
“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毫无准备地去,又落入陷阱,受重伤,必得带着乌泱泱堆人把你逮回来,让罗神医用最贵药去治治你!你这欠,只怕不止要掏两年粪,五年十年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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