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笑着去揶揄他:“怎不会?他可不是个唯个对这说人。”
除他还有小常,简称“高常劝分二人组”。
仇炼争听出口中调笑,只是轻笑声。
然后不声不响地轻轻伸手,揽住腰。
感觉他手掌很想去做些不规则、无次序、没规矩动作,但他最终还是忍住,手指稳定地固在腰部上,他平和地靠着,看向远方,脸上保持相当正经神色。
结果脚踹出,他居然没能躲过,险些就掉下去,连忙拉把,他却直接把手伸,手指勾着衣服,就这拉住。
手忙脚乱地把他拉上来,摆着个臭脸问他:“你还问吗?”
仇炼争想想,正经道:“不问。”
“怎不问?”
他苦笑道:“仔细想想,你也是难得和起坐屋顶,若还这般吃醋话,也太过扭捏做作,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密室里那晚,还有别事情发生?”
笑道:“倒也不是别,只是他修是无情功法,可郭暖律与他赤身抱在块儿那久,他下手时却也没冲着郭暖律命去,那第点。第二点嘛,他被们救回来时,是郭暖律贴身照顾他三天三夜,脱衣换裤包扎洗伤口什,他可都有参与,高悠悠虽然副不开心样儿,但也没闹得很凶。”
仇炼争唇角弧度扬得比山峰起伏还明显。
“这说明……他只能接受郭暖律亲密接触……或者说,他起码是不排斥?”
点点头:“他和相处这久,都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却瞪他眼:“想摸就摸,别假正经做君子。”
仇炼争回过头,诧异地看眼:“真?”
还是那样瞪他:“而且你摸时候,你得看着,你不能手做这个,眼看别,那怎能知道你摸这摸那时候,心里想人是?”
仇炼争像受天大冤枉,两眉头往上飞,抗议道:
这话就爱听,就轻轻贴在他肩头,道:“然后呢?你就没有别想问?不好奇高悠悠和说什?”
仇炼争讥诮笑:“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他会说什,无非是劝你和断。”
你也知道他是日常劝分啊?
又问:“你就不怕这话听多,真会动摇吗?”
仇炼争沉默瞬,声音忽然低沉几分:“怕,但你不会。”
仇炼争显然是松口气,可想想,道:“不对啊。”
“什不对?”
“问是你对他有没有那意思,你答是他对你没有意思,那你呢?”
沉默片刻,忽踹出脚,直想把他从屋顶上踹下去。
这脚出其不意,但以仇炼争身体反应,本该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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