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没敢反驳,踱着步乖乖贴过去。
严淮凑过来揉揉他头,指着正前方摄像机,“热情点,观众看着呢。”
「哈哈哈被营业宋结巴。」
「请立即表演个
宋稚脊背僵硬,胸膛紧贴沙发屏住呼吸,他透过抱枕缝隙,严淮就站在跟前,以种耐人寻味眼神看他。
宋稚仿佛被人捆住手脚,闷在沙发里动弹不得,“没、没…”
“别玩,准备吃饭。”
“哦。”宋稚又往沙发缝里埋寸。
留下句话,严淮转身回到餐厅。
「怕炒菜油烟呛到他。」
「这就是别人爱情吗?!!」
宋稚下巴搭在靠枕上,心思翻江倒海半天都没能缓和。
他拼命为自己设想各种开脱理由,定是被下盅,或者受到玫瑰精油蛊惑。
才不是他自己想再来次。
直到严淮开口,“都是你。”
「说这孙子等啥呢。」
「想要老公亲亲就直说呗。」
「宋稚:干嘛揭穿QAQ」
「宋稚:不要面子吗?」
「啊啊啊啊老公太会!」
「磕死啊啊!!」
「又是被老公撩断腿天!」
「是宋稚耳朵,快救救,要烧着。」
“再来个吗?”严淮面色如常。
「活像村头玩泥巴二蛋。」
「二蛋,老公叫你回家吃饭。」
「宋稚:只是装蛆才没玩。」
确定严淮离开后,宋稚怯生生从沙发上起来,蹑手蹑脚来到餐厅,找到与严淮最远位置坐下。
“坐这。”严淮带着命令口气,拍拍距离他最近张椅子。
严淮哥哥不会觉得他在耍流氓吧?万他不喜欢这样怎办?明明最近都不太讨厌他。
宋稚越想越难受,干脆躺进沙发,把头埋进抱枕下打滚。
「他滚啥呢,装蛆吗?」
「就算是蛆,也是只帅蛆。」
直到被人拍拍肩膀,“干什呢?”
宋稚颅内被拉响防空警报,耳鸣声中夹杂着严淮话。他急忙吞下罪魁祸首黄瓜条,招呼也没打,顶着张烧红脸,张皇失措跑离厨房。
随即抱着圆形靠枕窝在布艺沙发中,嘴里咔嚓咔嚓咬严淮喂黄瓜,唇边还存有他温度。
「瞧把孩子委屈。」
「老公也是,再亲口咋啦。」
「笨蛋,那是故意让他走。」
切成圆润小截黄瓜条轻抵在宋稚唇边,还带着水洗过后清凉温度。
物理触碰感把宋稚从奇怪思维中抽离,他张开嘴含住,特意留出截在外面,视线停在严淮喉结处那颗痣上。
严淮松开黄瓜,温凉手指顺着宋稚耳尖路滑至耳垂。
后者耳根生出柔软绒毛,心思跟随指尖行动轨迹肆无忌惮向全身蔓延。
全世界都无法抑制躁动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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