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关心,半是
江云意说:“不知道。”
江云意说不知道是真不知道。
傅岩风说:“没生气。”
江云意说:“你有,你就是生气。”
傅岩风帮他把脸擦干净,“那现在不气。”
第二天江云意没早课,两人到床上例行做次。
江云意在人身下,揪着床单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突然蹦出句:“有个学长约国庆出去……”
傅岩风动作停下,说句“然后呢”就继续,但明显没开始温柔,两手卡住他腰,把人钉在床上直进直出。
江云意登时僵身子,指甲挠着人胸口,又挣脱不开,被弄得脑子片空白像是缺氧,下没接下来话。
傅岩风低头跟他对上眼,盯着他,心想还是管教不够,现在这人已经敢在床上提别男人。
晚上十点钟学生街店面就关得差不多,傅岩风也关店,在没人路灯下和江云意手牵手回去出租房,没几步路,拐几条巷子就到。
这周末就开始放国庆,江云意生日也快到,回去路上,傅岩风问他国庆有什打算。
江云意说:“国庆你是不是要留在店里?陪你看店吧。”
傅岩风说:“不看,国庆有想去地方吗?们出去走走。”
换成往常江云意早笑弯眉毛,但现在只是皱着脸蛋好像在思考。
江云意说:“你骗人,你还生气。”
等江云意平复情绪,傅岩风才开口:“先说学长事。”
“这个学长是之前在上海跟个机构,跟你说过那个大三退学复读学长,他也考来南州,也在们这个大学城……”
戴铭以前在东北读园艺,现在在隔壁Z大学金融。
其实傅岩风记得戴铭,江云意在上海备考时身边较亲近朋友。
第次遇到这种情况江云意,结束后才知道委屈,缩在被窝里,脑袋也不露出来,两条腿却快把被子踢出个洞。
傅岩风连人带被整团箍在怀里,被子顶端开个口防止里面幼稚鬼自己把自己憋晕过去。
过会儿,被子里传出呜咽,傅岩风扒拉开看,看见里面这人哭得鼻涕泡泡都出来。
江云意边哭边说:“你生气……”
傅岩风从床头抽几张纸伸进被子里帮他擤鼻涕,反问他:“你做什事要生气?”
转眼就到家门口,站在楼道里,就着头顶灯泡,傅岩风看见身边这人耳朵脖子都是红。
洗完澡傅岩风把洗衣机洗好衣服拿到阳台晾晒,江云意蹭着双拖鞋,跟屁虫样从厕所跟到客厅再到阳台,yu言又止。
傅岩风看他眼:“有话就说。”
江云意眼睛看向别处,“没、没有呀。”
“没有就睡觉。”傅岩风晾完衣服,把他提溜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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