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效果很好,但也造成不可逆转后遗症,陆昭不适合再上手术台,被调到心内科,弹钢琴曲也不成调,陆昭看着自己手,突然觉得从小到大,自己争取东西没有样是自己发自内心想要,他有多爱妈妈吗?其实不见得。他有多喜欢钢琴吗?其实也没有。而现在,这个世界不再有什是他可以掌控。
自从爸爸去世之后,他自和快乐也随之消失,那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居然成不可能实现祝愿。
恢复期过去后,他约第次炮,在帮炮友打出来之后,久违感受到控制权又回到自己手中。
易旸知道后,给他科普,什叫边缘控射。
“知道你恨,因为妈,直都知道。或许看到痛苦,你心里会好受点?你手受伤,总要找到新爱好,不如拿练练手。而且适当手部锻炼有利于恢复。”易旸自以为是循循善诱实际上逻辑混乱漏洞百出,在陆昭眼里十分可
跟学弟说什,陆昭和他没几天就黄。
再之后,陆昭找易旸算账,然后刚上高中易旸居然跟陆昭表白。
陆昭直接拳揍在他脸上。
陆昭以为易旸是少不经事误会自己感情,没想到这段感情会这偏执和漫长,陆昭被缠得不堪其扰,决定把易旸删那天,易旸跟陆昭说,爸妈老是在家里吵架,估计快要离婚,自己压力很大,然后发来份抑郁症测定报告,陆昭又不敢删,怕他干什傻事。
这种微妙又平衡关系直维系到陆昭大学毕业开始工作,易旸回国读高中,住在陆昭家里,陆昭警告他不要越线之后,他并没有再做出奇怪举动。
梅舒婷和易明建最后还是离婚,陆昭成年后也不再固定往M国跑,成为医生之后,他把控制欲转移到手术台上,用自己所学知识和经验完成台又台完美手术,对于他来说是另种莫大成就感,这样成就感同样可以从弹钢琴时获得,工作、论文、健身和弹琴,逐渐把陆昭变成个上发条锡兵小人,构成条循规蹈矩生活轨迹,他习惯于掌控,但对于超出他可控范围,律远离。
陆昭以为自己对母亲执念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很淡很淡,但有天发生很多意外,把切都打回原形。
那天易旸刚放学,去机场接梅舒婷起去医院找陆昭,却刚好碰到起医闹事故,看上去很平凡男人突然,bao起朝陆昭刺去,易旸奔过来挡,电光火石间,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因为梅舒婷在场,陆昭下意识伸出手拦,刹那间满目血。
术后陆昭躺在床上,麻醉醒后第眼就看到梅舒婷坐在他床前抹泪。
最后次,他心想,这是最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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