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邓布利多有可能察觉……”
“那时候就晚
，西弗勒斯，你已经功成身退，
会把属于你
切荣耀还给你。所以大胆些，西弗勒斯，等着你好消息。”
……
“伏地魔已经准备好放弃你。”
邓布利多沉声说，斯内普瞪着眼睛看着他。现在已经是凌晨，但邓布利多丝毫没有入睡迹象，他穿得真正齐齐，坐
“不——当然——不是——”斯内普吞吞吐吐地说，“本来以为——这次可以——可以回来——回归食死徒队伍。”
伏地魔默默看他会儿。
“难道多年卧底生涯让你感到厌倦？”他不紧不慢地说着，指尖捻动蛇木杖，“还需要你帮做最后件事，西弗勒斯。这件事做完，你就可以回归食死徒大家庭。”
斯内普激动地抬起头看眼，然后又低下头，“谢谢主人。甘愿为您效力，就像十几年前那样。”
“很好。和邓布利多约定进行场决斗，必须有个死亡……但并没有敲定具体时间，你知道为什
吗？”
向乌姆里奇暗示自己间谍身份，但她被邓布利多抓住。万她供出什——”
“不用担心，弄乱她脑子。”伏地魔高亢、清晰声音在黑暗中传来。
“菲利克斯·海普是记忆大师……”斯内普提醒道。
伏地魔冷笑几声。
“如果他们调查，就会发现乌姆里奇会指认出大批间谍，你只是其中之。你没有把身份告诉埃弗里吧？”
“不知道，主人。”斯内普说。
“邓布利多手上伤怎样？”伏地魔突然转移话题。
“他把伤势压制到左手上，每隔段时间就需要服用魔药。从没见过那强大魔法，比任何诅咒都强，般人早就死——”
“对自己魔法有信心。”伏地魔说，斯内普闭嘴。
过好半天，伏地魔开口道：“尽可能地削弱邓布利多，西弗勒斯，但不要杀死他，要看到他倒在面前。你在魔药上才华无人能及，相信你可以不知不觉地动手脚。”
“没有。直很谨慎。”斯内普说。
“那也不保险，”伏地魔站起来，在空荡荡房间踱步，“他现在在圣芒戈？”斯内普点点头，“埃弗里身受重伤，似乎伤到脑袋，暂时还没醒过来。”
“那就别醒过来。”伏地魔杀气腾腾地说。蛇木杖“嘶嘶”声更响亮，仿佛屋子里藏着成百上千条蛇在嘶吼。
“主人？您还想让回学校？”斯内普低声问，恰到好处地露出丝不满。
“你不愿意，西弗勒斯？”伏地魔轻声问。他走过来，沐浴在月光下，裸露苍白皮肤似乎在发光。那张蛇样脸上，双红眼睛盯着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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