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声，周渡跳过这
话题：“你几点下班？”
陈翡也不是觉得坑谁都无所谓：“到底多少？”
周渡邀功：“
付过
。”
“……”陈翡。
周渡问：“感动吗？”
陈翡：……
陈翡：那你报警抓啊。
周渡挑眉，然后打电话过去，陈翡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两秒，最终还是无聊战胜对周渡
嫌弃。
周渡在地方有点吵：“你几点下班？”
陈翡渴，他开冰箱拿可乐：“你不是要电费吗？”
他们住宿舍不是交住宿费就好？
开空调也要收费啊。
陈翡初高中住宿都只用交住宿费。
虽然不知道要交，但交就交，陈翡回信息：多少钱？
周渡继续打字：你把微信拉回来，们详谈。
陈翡没看宁霄：“剩下归你。”
宁霄顿下，陈翡直很大方：“……嗯。”
陈翡吃完就睡。
宁霄收拾完东西，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陈翡觉睡到下午，办公室沙发完全可以当床用，除太软外就没有其他缺点。感觉到胳膊有些冷，他找下空调，20℃。
周渡：“去接你。”
陈翡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
，可能睡久脑子就会空，他沉默下：“周渡。”
周渡应声：“在。
想是归想，陈翡也没立即实施，他有个毛病，熬久心脏就容易狂跳，超频率地跳，胸口抽痛，他有时候也挺纳闷。
穷成这样怎就身富贵病。
思来想去，想去思来……大概矫情就是他命。
宁霄还饿着肚子，他很怕饿：“那个。”
陈翡看他。
陈翡：“。”
周渡等会：“你几点下班？”
陈翡灌口冰可乐：“五点，怎，你要来接吗？”
周渡：“嗯。”
陈翡怔下：“嗯？”
说到这儿，周渡提下：“你住宿舍开空调，月末是得摊下电费。”
陈翡扣开拉环：“能有多少？”
“对你是不多。”周渡声音很淡，“你有想过其他人吗？”
“……”陈翡。
你猜？
陈翡：“……”
就无语。
陈翡：不说算。
周渡：你要逃电费？
周渡：犯法。
他看会，又看会儿，伸手揉太阳穴，觉睡这久多少有点蒙。
……有点子无聊。
陈翡手机嗡下，是陌生号码，但有备注。
电费麻烦结下。——周渡
电费？
宁霄张嘴，又张嘴，声音还是消失在嘴里，贯穿整个青春期，饥饿都是他难以面对羞耻。
见过赶着献殷勤，没见过宁霄这怂，当然，陈翡不是很关心，他在桌上扫眼：“要喝粥。”
宁霄抽出手去掀盖子。
陈翡把手机放边：“勺子呢？”
宁霄拿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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