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声音毫无起伏,“不仅是裤衩,你信不信,你们死都会埋在个棺材里,火化烧灰都得装在
乌诏这才放过那块布,他洗掉手上泡沫,说话慢条斯理:“想到这是池叔贴身东西,不小心没忍住。”
池小天看向乌诏。
他忍忍,还是没说话。
乌诏洗完衣服端着盆搭衣服,他好像有强迫症,把每件衣服都拉方方正正,池小天看着把他们两个裤衩晾在同个衣架上乌诏,没忍住提醒声:“还有衣架。”
倒不用这节省。
乌诏这次回去后没再作妖,池小天不太舒服,他就坐起家里杂事,喂鹅喂鸡,打扫院子做饭,那堆被池小天折腾四不像架子是乌诏搭起来,大概用三个小时就连管道也接好,现在他们拥有个半露天浴室,拉上帘子就是全封闭,池小天当晚就去体验把,虽然简陋,但是很好用。
池小天不太能坐得下去,衣服多是乌诏洗,大盆里接满水,大少爷乌诏蹲着盆边搓衣服,他很认真,小刷子似睫毛低垂,素白脸蛋精致:“池叔。”
池小天在看大花二花大白二白。
眼泪要从嘴角流出来,他闻言看向乌诏,乌诏在笑,他洗着池小天裤衩:“该换新,松紧带都不紧。”
池小天:“……”
并没有。
是疼痛和不愿意再去回忆,或许有欢愉,但也大多伴随着难堪,比个自己小这多年轻人、尤其是旧友儿子……他觉得是自己错,内疚惭愧在呼啸,似乎要淹没他,但他并不擅长表达痛苦。
他望着似乎很高兴乌诏,想着乌诏能满足快乐就好,从喉咙里挤出来、像是被刀子割过似嗓音:“嗯。”
“池叔。”得到回应乌诏心满意足蹭着池小天下巴,“爱你。”
这个人明明昨天还很恶劣,爱吗?
乌诏偏头看向池小天,眉眼弯弯:“喜欢这样。”
他问池小天,“池叔不喜欢吗?”
池小天又沉默下。
他觉得乌诏好像个变态:“怎连裤衩都要放在起,统哥,人家好害怕。”
系统:“……”
他别开头,尽量保持着声音平稳,“知道。”
乌诏洗很细致,他手指修长细白,像某种巧夺天工工艺品:“不止这件,池叔昨天穿……”
“乌诏。”
哪怕是发生很亲密关系,池小天也做不到公然跟乌诏讨论这些事,“稍微洗下就好。”块破布快洗十分钟。
有这个必要?
是爱他身体吧。
可池小天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满,他包容着乌诏,像哄个不懂事孩子:“回家吧。”
回家?
乌诏心情愉悦:“好,回家。”
他和池叔两个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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