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在这儿,绝对不会放手。他伸手去解雷焱腰带,扯开他衣襟。
忍不住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去嗅他颈间味道,嘴唇轻轻滑过脸颊,盯着他唇看会儿,深深吸口气,闭上眼亲上去。
“……不行!侯爷有令,任何人不能进去!”唇还没有落上去,突然帐外嘈杂,似有什人要进来。
“连都要拦吗?”沉静悦耳声音响起。
厉净竹收回心神,翻身下塌,放下帷帐,朗声说道:“请国师进来。”
果,豹妖并没有追上来,放下心来,怀里人还昏着,微微蹙着眉。
往山谷林间里走约莫半刻钟,空地上出现几个营帐,几个兵士迎上来牵住马叫道:“侯爷来!”
厉净竹抱着人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走进个空帐。
兵士还跟着他:“侯爷可要用膳洗漱?”
厉净竹把人轻轻放在榻上,挥挥手说道:“什都不要,不叫你们都别进来!”他又想想吩咐道:“打盆热水来。”
他拿着帕子仔细地把雷焱脸上血污擦净,热水让本来冻得冰凉脸颊有丝血色。
方才在林中看不真切,现在太阳初升,烛火明亮,榻上昏睡着人明艳动人。
他呼吸变得急促,边不禁腹诽:“个男子长成这样像什话!”边目光流连在脸上,仔仔细细将他眉眼全部刻在心里。
他以为自己对雷焱多是欣赏,惺惺相惜之情,但年多没见,他满脑子想都是这个对手,什运筹帷幄机关算尽,甚至不惜从表哥那里把国师借来帮助自己,无非就是想把他抓住,囚禁起来。
他不管神宇和秦阳两国之间纷争,也不想考虑他将神宇国镇国大将军独子掳来会有什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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