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思猛然瞪大双眼,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里全是惊恐。
沐子衿拍拍陈元思肩膀,眼神妩媚,“希望你能坚持得久点,可不要那快就死,不然”沐
子衿嘴角勾起抹诡谲寒笑,“就不好玩”
说完也不管陈元思反应,带着泠雪头也不回地离开
入夜,沐子衿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棵树,也不知在想些什。
伴随着那蚀骨之痛,还有股极致瘙痒。
无止境瘙痒,甚至比那股血肉被啃咬痛苦更令人难受。
他想抓挠以缓解那股瘙痒,可是他被点穴道,连稍稍动下都做不到。
只能清晰而深刻地感受着那极致痛苦,涕泗横飞。
沐子衿欣赏着陈元思这副痛苦样子,满意地勾勾唇角,他缓缓走到陈元思面前,足尖勾起他下巴,“怎样,这种感觉可还享受?”
泠雪拿出个小盒子,小盒子里面是条还在蠕动蛊虫。
陈元思惊恐万状地看着泠雪捏着那条蛊虫,以种极其缓慢速度朝着他嘴靠近。
他瞪大双眼,无边恐惧带着刺骨寒意从他脚底直窜上来。
那是种打从心底里窜上恐惧,随着泠雪故意放慢速度,那恐惧在他心中无限放大。
他脸色惨白如纸,全身冰凉,牙齿打颤,额上冷汗涔涔,他拼命地想闭上嘴,想向泠雪求饶,可身体完全动不,只能眼睁睁看着泠雪将那条蛊虫放进他嘴里。
件宽大衣袍覆在沐子衿身上,将他严严实实地裹在衣内
陈元思扭曲着张恶魔般脸,眼神像淬毒般恶毒地盯着沐子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沐子衿却不甚在意地露出个风情万种笑容,说出话却让人陈元思遍体生寒,
“这种蛊名叫‘炼狱’,产自苗疆,顾名思义,是种发作起来让人如坠人间炼狱蛊,蛊身本无毒,却以吸食人血肉为生,且每个月繁殖次,繁殖期间吸食量是平时三倍,让人痛不欲生”
陈元思听得头皮发麻,血液冷凝,接着又听到沐子衿道,“并且,这种蛊虫生命力极强,是杀不死,除非”
沐子衿缓缓靠近陈元思耳畔,嘴角勾起抹冷到极致寒笑,语调极缓,也极轻,却如响雷般深刻地砸入人心,“你死”
蛊虫进入他嘴里后,就顺着他食道往下爬,不会儿,他就感受到有东西在他体内狠狠地啃咬他血肉。
“鸣……”
他疼得五官都扭曲起来,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乱窜,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鸣鸣”痛鸣声。
“鸣呃”
声拔高音量痛鸣声,陈元思感受到那条蛊虫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疯狂地吸他血、啃他骨、食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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