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征集有什
条件吗？”夏炎又拿起
只沃柑，果皮粗糙而温润
触感传至皮肤，“例如参与者身份故事之类。”
“你要参加？”李沅还未开口，季启林先不可置信地发问，他清楚夏炎至亲尚在人世，没道理参加这场活动。
“是个朋友，”夏炎被他看得不自在，低头喝
口茶含糊道：“他母亲去世很久。”
朋友。
季启林眼神霎时变得高深莫测，似乎在问，个朋友，哪个朋友，跟你约会那个？
饭后移至茶桌，淡茶盛在青绿色钧瓷杯中，入口后先是微苦，而后回甘。
这次拜访技术指导叫李沅，和季启林是二十多年好友，参观VR展时夏炎就见过他。
茶桌上摆满各类水果，还有叠乳白色南瓜子，季启林和李沅边嗑，边闲聊起生活琐事。身体还好吧？到
们这个年纪要按时做体检，上次查出来颈椎有点问题，你也要多注意。
后又得知位旧友老来得子，两人随即商议该什时间登门拜访。李沅说自己白天没时间，季启林说晚上太唐突，你来往争论不停。
也不是真在吵，夏炎不方便插话劝和，听着听着就开始犯困，昨晚突然降温，他有点感冒。为转移注意力，坐在旁专心致志地剥沃柑。
他越看，夏炎越是心虚，饭前时头脑发热，告诉他要去约会之后，季启林就追问个不停，夏炎没打算隐瞒他，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之前那明确地澄清过。
此刻不是坦白好时机，他硬着头皮，“对……朋友。”
“没什条件，”李沅倒是没听出其中端倪，向夏炎列举他们曾做过案子，“这次《回声》会在之前基础上进步完善，根据声音主人喜好，生活习惯，口头禅等做强化训练，这样对话能更加真实地呈现。”
夏炎点头，他知道陆周瑜妈妈叫周漫，喜欢拉大提琴，住在市政家属院，后院种满花。但他并没有替陆周瑜报名参加打算与资格，只
手掌将其包裹，缓慢地揉，压，等感觉到果皮与果实微微分离，再轻轻扒，皮就掉。连吃三只，掌心沾满酸甜交杂果味，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再回来时，察觉到季启林和李沅同时停止交谈，目光挪到他身上。
“听说你对《回音》很感兴趣？”李沅率先开口。
“是，”夏炎重新坐回座位，“看您在朋友圈发文章。”
《回音》是李沅团队正在筹备新项目，通过语音合成技术，还原逝者声音，使在世亲人能够与之进行错时空对话，重新连接彼此。
这个项目正在全国范围内征集参与者，李沅问：“你是想参加征集，还是想来学技术？要是想学技术，可得问问季老师放不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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