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愣愣,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不知道该说什,陆周瑜没什情绪地拍拍他,“那次没出事,她是又过几年才去世。”
并没有起到安慰效果,夏炎依然愧疚,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他回握陆周瑜手,指腹摩挲他虎口,像在抚平伤疤样,反复地说“对不起”。
“告诉你不是为让你原谅,这也不是理由。”陆周瑜说,“妈对是有些影响,但真正逃避是,不能怪到任何人和事身上。”
“以后不会,”他抬起夏炎手,亲亲发凉指节,像是没什办法样,说:“不过可能是
“没有。”陆周瑜目光依旧在他脸上,用力握下他手。
吃完盒葡萄,又各喝小口酒暖身子,已经是深夜十点半,夏炎手机连接到微弱信号,他拿出来拍几张照片,回复些工作消息。
正在打字时,陆周瑜凑近,下巴压在他肩膀上,呼吸把夏炎耳廓弄很烫,像无意间提起,他说:“你午睡时候说梦话。”
“啊,”夏炎偏头,“说什?”
“前面没听清,”陆周瑜顿顿,“后面问为什不告诉你。你梦见什?”
有异议,不过今夜云层有点厚,“不定能看到。”他有点沮丧。
“会儿起风就好。”陆周瑜说,好像很有经验样子,夏炎问他,他就说在敦煌几天,晚上睡不着就在酒店里观察星星。
“但愿。”夏炎把防风衣拉链拉上,“小时候看电视上说对着流星许愿很灵,每次来这里都想看,但没遇上过次。”
陆周瑜看着他,轻轻笑笑,问:“你小时候想许什愿?”
“太多,”夏炎也笑,“每次都提前想很久,换来换去,小时候很贪心。”
“不告诉?”夏炎重复道,想会儿,记起桌上放那张十年前照片,思绪被牵出个线头,他不准备再提,就摇头说:“想不起来,算。”
或许表情露出端倪,陆周瑜继续追问,对他耳朵呼气,有葡萄味和酒味,夏炎躲不过,只好含糊地说:“梦见当时在山上,你没有告诉就突然走,但当时们也不太熟嘛。”
陆周瑜听完,先是沉默片刻,而后坐正,说,“是不对。”
“没事啊,”夏炎连忙摆手,“早忘,可能是今天看见照片,就梦到十年前,真没事。”
“那时候妈z.sha未遂,”陆周瑜说,语调平静,“早上接到电话就走。”
“这次想好吗?”
“还没想。”
“怎不想?”
好像也没有特别恳切愿望,夏炎说:“流星来那刻才会知道真正想要是什,再等等。”
“你呢,”他又问,“想许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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